还没等曹书书分析完，那女人似乎很生气的样子，紧接着桌上的甜品店就遭了殃，那女人拿起一个小蛋糕就往项阳脸上砸去。
项阳没有躲，直接砸在脑门上，店里为数不多的客人，齐刷刷地盯着那两人，女人似乎还不解气，还想再砸。
声声身体快过脑子，已经冲了出去，将剩下的那盘甜品端走。
“浪费粮食可耻。”
女人和项阳都没想到会突然冒出个人来。
女人朝着末声声哼了一声，转头斜了一眼项阳，头也不回地走了。
末声声拿着纸巾递给项阳，“你要不要去里面洗一洗，这个奶油比较难洗。”
项阳接过末声声递来的纸巾，简单地擦着脑袋上的奶油，丝毫不见局促尴尬的样子，“让你看到我尴尬的样子了。”语调似乎还有些轻快。
听到他这么说，末声声反而有些松了口气，“不是很尴尬。”又递了张纸巾过去，“你这样擦不干净的，进去洗洗吧，我们店长很好说话。”
“是啊，我很好说话的。”秋哥的声音从末声声身后响起。
末声声看着他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有些不解，刚想开口，被项阳的声音打断。
“那就麻烦了。”
“带他去吧。”没等末声声开口，秋哥拍了拍她的肩膀，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带路。
末声声照做，领着项阳到了内室。里面有秋哥早已经准备好的衬衫，末声声拿起递给他。
“不用了，我一会就回局里。”
“秋哥给你准备的。”末声声面无表情，又补上一句，“你别辜负他的好意，他会哭的。”
听到这话的项阳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拿着衣服进了更衣室。
末声声站在门口，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站在这里，思考是否要出去，项阳就推着门走了出来。
白色的衬衫，似乎还洗了头，湿漉漉的，额前的湿发还在滴水，出来的时候还在扭着纽扣。末声声呆愣地看着项阳，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