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形同虚影，像电影胶片一样一帧一帧闪现在现实里，少女坐在原地，仰着头望向她。
一个真实存活在现实之中，李念恩双手揣进外套口袋里，站起来，居高临下审视着她。
“你讨厌我？”少女不太明白，疑惑问她。
“为什么？”
李念恩冷冷看着她，预料之外的事物让她生不出半点好心情来。
气氛慢慢僵持起来。
一副天真过头，不谙世事的蠢脸。
看起来就像是被娇惯滋养着长大一般，没有经历过任何恐怖的事情。
在别人看来是这样，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副天真邪的脸庞下，身心有多么肮脏。
李念恩充斥着恶意对她说：“因为你看起来蠢透了。”
少女静默了，她想了想，就像是一个乖乖听训又好奇询问的乖宝宝。
“可我就是你，你讨厌你自己，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李念恩打断她的话。
她歪歪脸，细细打量着面前跟她别二致的人，露出人畜害的笑容，眼底却滋生出一股浓郁的戾气。
李念恩慢步靠近她，一脚踹倒货架。
货物哗哗倒地，发出剧烈的响声，门外的嘶吼声又开始响起。
傻白甜吓了一跳，瞪圆了双眸，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我不管你是谁，怎么出现的，跟我没有关系，我不会管你。”李念恩面表情的说，语气没有一丝停顿。
她最后说道。
“滚吧。”
更衣室的门凸出一大块，依稀浮现出一个恐怖的人脸。
少女眼眶泛红，缓缓站起身，一脸委屈巴巴，如刀子般的话语好似伤害到了她。
手指措搅着裙摆，安静的看着她打开了门锁，她依旧固执盯着她的背影。
李念恩开了锁走出去，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就这么把她留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