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心的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好吃,那个姐姐可真厉害,不仅长得好看,手艺更是一绝。”
嘻嘻……
他都眼巴巴的瞅了快一个上午了,奈何他娘就是不给买,说十文钱太贵了。
萧正寒试探性的咬了一口,一向不形于色的表情出现了微妙变化。
接着第二口,第三口……
很快,这个酥香的鸡蛋仔,全都进了肚子里。
意犹未尽的他,又掏出二十文钱,让小男孩帮忙买了两份。
他视若珍宝的拿着后,就往置放马儿的方向走去,骑着马回家。
“寒儿,你回来了。”在堂屋里绣花的余氏,听到院里的动静,忙跑了出来。
“嗯。”萧正寒将马儿栓好,抓了一把草料投喂后,便阔步走来。
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钱袋,又道:“娘,猎物卖了一两半银子,绣品卖了三百文钱。”
余氏接过钱袋子,叹了一口气,一脸心疼的看着他:“寒儿,是娘没用,这些年这个家都是靠你支撑的。”
家里的钱,早就花在了建造这栋房子,以及培养孩子的身上,以至于母子这几年过得十分拮据。
她不喜跟村里人打交道,就天天躲在家里绣手帕,来换几个钱。
大头的都是靠萧正寒上山打猎,去接私活得来的。
“娘,小时候你养我,长大后,就该我养你。”萧正寒一脸霸气道。
母子俩相依为命十几年,身为家里的男子汉,他就该撑起一个家。
想当初母亲为了培养他,付出了多少心血。
从小花大钱给他请师父识字,又送他去武馆练武,以至于他现在能文能武。
只不过,有点他想不明白的是,他的学问明明很好,母亲就是不让他走仕途。
好在他对仕途也没多大的兴趣,也不曾觉得遗憾。
武艺学成后,他平日靠打零工度日,比如说打猎,给武馆代一下课。
上一份工做的最久,就是教镇上的公子哥习武。
现在这段时间是空窗期,他基本都是靠狩猎换钱,他准备得找找稳定的活儿了。
听说押镖很挣钱,但母亲不让他去,又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