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棠?
清冷的嗓音回荡在大厅之上,引起在场的宾客议论纷纷。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是那位长年居住在国外的宁家大小姐!”
“开场就让宁棠主持,这宁家怕不是那宁怀民的囊中之物。”
“谁知道呢,这下有好戏看了。”
站在角落的保安,负手而立,并没有动身阻止宁棠的发言。
他的本职就是维护现场秩序,除此之外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爸,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让人把她拉下去啊!”宁悠双手再次紧紧拽着宁怀民的胳膊,恶毒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台上的女人。
好不容易,她才熬到这一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贱人给毁了。
“作为这次的主办方,也是宁家唯一的继承人,趁此机会,我想让大家好好认识我的这位好父亲,宁怀民。”
宁棠字字珠玑,余光轻轻一扫三人所站的位置。
面对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宁怀民双脚如同灌了铅般,动弹不得。
即使内心早已急得焦头烂额,他却很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个小丫头片子的对手。
“棠棠…”
宁怀民抿了抿唇,如鲠在喉。
“母亲为什么病重,还真要拜宁怀民所赐。”
宁棠冷笑,脱口而出的言语越发冰冷刺骨,仿佛寒到宁怀民的心里,令人不寒而栗。
“母亲如今尸骨未寒,他就公然带着这两位不知恬耻的东西住在宁家,一番大操大办。怎么?想要野鸡变凤凰?还真是脏了我的眼睛。”
宁棠极度厌弃的口吻,无疑戳中宁悠埋藏在内心深处的自尊。
“宁棠,你不要欺人太甚。”
宁悠向来就是个爱面子的人,她绝不允许自己的尊严被人践踏。
“欺人太甚?宁家不是慈善机构,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够收留的。从我5岁见到你们的那一刻开始,你们就只配得上当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人的身份。”
“你!”
宁悠咬着发白的唇瓣,又羞又恼。
她颤抖地握紧拳头,恨不得直接走上台,彻底撕烂宁棠这张臭嘴。
然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