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纯摸着手上的戒指,扭脸跟男人说:“不想跟你睡一个被窝。”
男人知道她是几天屁股没疼开始闹腾人了,搂着姑娘连夸带哄。
“我的乖崽崽想睡觉了,是不是?”
“不困,不要做乖崽崽。”
“你最乖了,我稀罕你,抱着我的宝贝睡觉。”
“我说了!不当乖崽崽!”
“你困了,睡吧。”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没耐心!你不想哄我了!”
“小闹人精。你像不像不听话的小宝宝,困了咿咿呀呀闹着不睡?”
“我才不是小宝宝,我是强壮的画廊主。拥有一拳把你后槽牙打掉的力量!你摸我腹肌!”
“你的肉肉是紧致的,大腿肌肉也bangbang硬。嗯……屁股也可紧致了。”
“没让你捏我屁股肉!”
“不让捏屁股肉?崽崽真的不喜欢?”
她不是困劲儿来了,她是屁股想要拍了,没有拍拍,她会闹他一夜。
“怎么还哭鼻子了了呢?我好好看看,哎呀呀,我的可怜崽,鼻涕也流出来了~”
多番努力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时候,她很难不抓狂一下。男人耐心哄着反挨了她一拳,并未恼怒,再次尝试爱的教化。她谁的话都不听,跟他说“你烦死我了,早知道,早知道我就在那些个俱乐部找个大S好了,跟你一点儿也不好,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平日虽性子温吞,不爱训人。跟她在一起后,免不了碰上些忍可忍的时刻。这混球儿说的到底不是真话,这么气她,非是想要一顿狠的。冷下脸让她去墙角罚站,“想想你一会儿要什么工具,今天我给你选择的机会。”
景纯不想给他拿捏自己的机会。扭头揪他耳朵,“应该是你自己想想你自己要用什么工具揍我,这么大人了,什么都要大人教!”
没有主动思维的瞿崔白自然不知道此时收拾她的最好招式是什么,可以说,他不止人是懵的,就连整个脑袋都是空白的。看着眼泪没干就已经得意忘形的人儿,他拿掉她揪自己耳朵的手。拎了拎她的耳朵,“打哭你,根本不需要工具,是你反省的时候,你就好好过去面墙站着,你如果在面对惩罚时总是这个态度的话,我还会揍你其他的地方,比如这里。”男人说话的同时,纠正了姑娘的站姿,手指轻轻点了点她腿间的肉。告诉她:“我会用皮带抽。”
她最讨厌罚站,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反省什么。没站五分钟就开始扶墙仰头痛哭。男人对她这副耍赖模样已经见怪不怪。走过去捏了捏她脸蛋儿,“你不是怕屁股疼吗?这会儿让你罚站,屁股又不疼,你哭什么?”她忒讨厌他这么揶揄她,随即哭的更加大声。
男人早习惯她这副德行,掐着她侧腰,微弯着腰,给了她几下巴掌。问她:“挨揍舒服还是罚站舒服?”她脚趾抓地毯,想伸手往后摸屁股,被人一巴掌打回去。又开始哭,接着口出狂言,“王八蛋,你管我喜欢什么!我就是要气死你!我年纪轻轻,让你这么个老东西跟了我,烦死我了!你个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