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姬附在陆轻怀里暴哭,他摸卝着她头发安抚她。这哪里有用,松姬与蒲澜之所以会搞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完全是因为两人内心都是自私之人。人哪儿有不自私的?陆轻自私吗?他的自私可能要比蒲澜与松姬的加起来的都多。
面对她的哭泣,陆轻很诧异,松姬怎么会以这样一种被安抚了的姿态在他怀里抽泣。
“我跟蒲澜在一起了,在一起做卝爱,她会做一切你对我做的事情,这是我去她家住的原因,也是我那会儿看你来慌乱的原因。陆轻,我好累,我今天好累。”
陆轻在她背上安抚她的手停顿了,不过短短几分钟。两人都觉得过了数年。四个小时前疯狂做卝爱,两个小时前一个扮演惩罚者,一个扮演受罚者的两个个体,此时突然一齐陷入了宇宙垠的沉默之中。他抬手去揉她的脑袋,实在耐不住性子,首先与沉默作对,开口:“我知道了。”
她不明白他意思,他不该说一句“知道了”。
“我只是会吃醋,如果你以后还会想跟蒲澜一起玩儿,我不介意的。你记得我还在就行,我是永远会爱你的。”
一辈子心意不变的话,说的如何中听也是不能听的。她对他的告白提不起任何兴趣。她只管被他搂在怀里,闭目养神。
两个小时前,刚结束一场性卝爱的两人,简单擦洗后,陆轻没有允许松姬穿衣服。理由是“惩罚才刚刚开始”。他铁了心要消耗掉她全部体力。她右侧卝臀卝肉上的痕迹变得很淡,这说明,方才疯狂的性卝爱,更多的是肉卝体的交流,没有被动接受与主动施加的纠纷。一个人可以同时拥有被动与主动的双重身份。松姬晕晕乎乎的,她不明白他为何要罚她,也不知道他会如何罚她。瘪着嘴站在他跟前,绞着手指头。
他穿着浴袍,双卝腿微分,发梢是湿的。白俊的面庞此时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的打量着面前光卝裸的人。他的手是她见过最完美的,手背骨节好看,线条流畅,手心厚实有肉。这样一双看起来攻击力很强的手,其实软卝绵绵的,相书上似乎说过,男人手软,是一双易挣钱的好手。
“怕我揍你?”
她不吱声。他接着说:“你怕我也会揍,你的表现,让我很不高兴”
陆轻说这句话的时候,与在药房祈求排卝泄时的模样完全不同,周卝身的气场变了。一瞬间,松姬明白自己为什么喜欢蒲澜,蒲澜的肉卝体与他的肉卝体相比,优越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女人身上共同的气味引卝诱着她,面对男人时,她感觉不到那种诱卝惑。首先他的肌肤不如女人的细腻,而且,他身上的味道,不够令人沉迷。她只沉迷于躺在他身下的感觉,沉迷被压卝制的感觉……某些时刻,她喜欢往下,她喜欢脱了衣服后,剥掉在社卝会中的一切身份,完整的展示且表达自己的欲卝望。她顺从的,趴在了他身侧。
以陆轻的视角看,他的手边是姑娘带着痕迹的臀卝部,一瞬间,他觉得,她身上的痕迹如此令他痴醉,他想要跪在她的腿边,将她肌肤上的痕迹,打造的更完美一些。他确实跪在了她的腿边,她却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背上,她在她的背上看到了平原和高山,他将拇指插卝进了松姬的肛卝门内,没有任何润卝滑,也不需要任何润卝滑。她屁卝股往上扬了扬,腿卝间拉丝的景象落入她眼中。他用巴掌打在了那侧痕迹不多的臀卝肉上。
关于爱意的性表达在他的巴掌落在她臀卝肉时变得流畅又顺滑。他的一根手指抵在她的身卝体卝内卝壁,固定她的身卝体,一只手挥动着落在她的臀卝肉上。
层层叠叠的巴掌,根本法让他满足他对平原与高山的敬仰。他分开她的腿,挥动着的巴掌,落在她的下卝体上。温热的指肚与掌心碰在那湿卝滑软腻的部位,她感受到他心的温度,他触卝碰到她身卝体的沸腾,时间带着他们往前走,把握她的从来不是他,是时间和她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