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姝本是先皇晚年大婚迎娶的第二任皇后,直到先皇驾崩都未有子嗣,现任皇帝君天翊母妃地位低微芳华早逝,立储时挂名在文皇后名下,待他登基后,见到文姝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太后,还要尊称一声母后。
君天翊能够坐稳皇帝的宝座,文家功不可没,文太后兄长文华拜官丞相,文太后常年居住永康宫。文家与皇家本是井水不犯河水。奈何皇帝人至中年沉迷长生邪术,懈怠朝政,造成大雍怨声载道民不聊生,所属三州蠢蠢欲动,周边他国虎视眈眈。朝中不满的声音越来越大,其中又属文丞相为首。
朝堂上的分歧恩怨,不是文太后一届女子所能掌控。文太后二十多岁正当年纪被困于深宫之中一年又一年,身边除了皇帝见不到一个正常的男人,便渐渐变了性子。
她开始在宫中挑选年轻貌美的小太监来永康宫伺候。然而任他们如何乖巧听话,都法真正满足太后的需求,直到皇帝身边的秦公公带来一个少年。
秦公公是皇帝身边贴身伺候的公公,说起来,秦公公深居简出,终日在皇帝身边,即使宫中之人都很少能见到,不知为何突然造访永康宫。
秦公公说男孩是他收的义子,如今刚跟着他入宫,还没有安排差事,可以来永康宫陪太后作伴解闷儿。
一开始文太后以为秦公公给她送来个模样俊俏的小太监,后来才知道,少年是一个完整的男人。
少年后来就成为了现在大雍的护国将军沈暮云。
文太后不清楚当初秦公公把人送来的理由,如此明目张胆,证明皇帝默许此事,她便再所顾忌。从此,拥有了这具年轻强壮的肉体很多年。
沈暮云面容英俊身材壮硕,体力耐力样样令文太后满意,唯一的缺点是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冷淡脸,即使她每每折腾他的肉体,玩弄他的性器。他也只是涨红着脸流着汗水一声不吭,着实趣得紧。
后来她又研究出新的玩法,开始试着用药让人兴奋,尝试一些令人疼痛的工具用在他身上,他才终于会给出她想要的反应。少年即使一点点的表情和反应,都会令她兴奋到颤抖。
不过后来,她最终爱的玩具还是长大成人入朝为官,开始带兵打仗,常年奔赴战场。他们见面的机会至此少了很多。成为将军的沈暮云只能偶尔在他回上阳城短暂休整的时候,文太后才有机会唤他来入宫作陪。
后来随着年岁的增长,文家势力日渐强胜,文太后不再瞻前顾后,又召来很多替代品,逐渐地,也没有那么需要他了。
但沈暮云依旧是她最宠爱的男人。
他凯旋回城那几日,因为太久没见,她过于激动下手失了准头,在庆功宴那日抽得他皮开肉绽,不过没关系,她心爱的玩具很强壮,不会有事。
她很珍惜他,所以每次结束后她都会体贴地留给他充足的时间养伤,下一次再见,又会是一具健康的肉体。
殿内的香烛都带有强烈催情成分。对此,沈暮云早已习惯,被迫动情的感觉并不好受,逐渐急促的呼吸和由内而外的燥热都会牵动情绪,精神却不受控制越发兴奋,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烦躁。
已经蠢蠢欲动的下半身早已变得滚烫,仍被锁在束缚中。因为那是太后娘娘的赏赐,只要沈暮云回上阳,便要随时佩戴。
其实说起来,除了文太后,没有人真的会去检查沈将军的“个人取向”。他大概只是,习惯使然。
不是习惯为太后守身,而是习惯遵从那人的全部命令。
不过一刻钟,沈暮云早已经大汗淋漓,被汗水覆盖的肌肉蒙上一片暧昧的粉红色。文太后反而与他拉开距离,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欣赏着强壮矫健的将军,在自己的脚下挣扎煎熬。
她懂得现在的他最需要慰抚,可惜她并不是一个温柔体贴的人。
“想要吗?那就爬过来。”
文太后坐在主位居高临下,只是几米距离,仿佛隔了难以跨越的鸿沟,任沈暮云在战场上如何大放异彩威风凛凛,在她面前都是当年跪倒在她脚下的那个寡言少年。
沈暮云此时汗流浃背,被烟雾缭绕包围着,宛如深陷陷阱的困兽。今日下的计量好似更胜以往,令沈暮云心中瘙痒难耐,口干舌燥,而高台之上,是他唯一的解药。
跪在台下的沈暮云身影微动,一只手掌支撑着身体,五指深深扣入软毯之中。
在这皇城中,没有愿不愿意,只有遵从和抗命。当然,后者不属于他可选择的范围。
沈暮云俯下身,双手伏地,优美紧绷的肌肉线条在半开的衣衫下若隐若现,犹如一头身形矫健的黑豹,即使知道前方是万劫不复的黑洞,也义反顾步步靠近。
沈暮云的顺从向来可以取悦文太后。毕竟他是从小被她塑造出来的男人,符合她的所有要求。
沈暮云四肢着地,一步步爬向文太后的横台高椅。房间中充斥着暧昧的气息,文太后居高临下地关注着沈暮云每个动作,突然有些潮热。
即使沈暮云是她身边时间最长久的男人,她也不会觉得腻味,他从少年成为男人,每个阶段都对她有限的吸引力。
沈暮云爬到太后脚边,等待下一步的指令。一只白嫩小巧的脚,赤足踩在沈暮云的肩膀上,另一只脚撩开沈暮云半解的衣衫,踩在他的胸口上。
沈暮云双手拉住那只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脚,捧在掌心,在脚背上低头以吻相贴,以示顺服,就像过去数次做过的动作一样。
文太后等到沈暮云作完整个亲吻动作才抽出自己的玉足,正式开始品尝今日份的点心。
就在文太后的指甲刚触碰到沈暮云紧实的胸肌上,殿外传来太监晗湷的声音。
“娘娘,秦公公来了。”
文太后的永康宫除去来来往往的宫人,鲜少有客人到访。能够让懂事的晗湷在太后兴致正浓之时冒着被责罚的风险也要出言的人,也就大雍皇帝君天翊和秦公公两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