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你,是为白姨娘。”令狐年像是有些犹豫。
“她怎么了?”花娇娇好奇问道。
“你可给她诊过脉?”令狐年问道。
“诊过。”花娇娇照实回答。
“那你可有发现,她的脉象有蹊跷?”令狐年又问。
“怎么,你给她诊过脉了?”花娇娇问道。
“没有,她是齐王的侍妾,我怎好给她诊脉。”令狐年摇头,“只是她来祥云楼的时候,我养的蛊虫和毒虫都躁动不安。我怀疑,她不仅中了蛊,而且中了毒。”
白千蝶中了毒,她是知道的,可她竟然还中了蛊?
花娇娇惊讶问道:“她中的是什么蛊,你能看出来吗?”
令狐年摇头:“她得先解毒,我才能看出是什么蛊,不然气息复杂,影响判断。”
花娇娇想了一想,道:“那我今天回去后,就给她解毒。”
她一直怀疑,曾经冒充她绑架茱萸的人,就是长相与她相似的白千蝶。
也许弄清楚她身上的蛊,有助于她揭开真相。
令狐年点头:“木兰围场狩猎后,齐王会邀我去齐王府,给府中上下诊脉辨蛊,到时候,我一定重点关注白姨娘。”
“好,先谢谢你。”花娇娇感激道。
无论什么事,令狐年都是无条件地帮她,让她十分感动。
“你我之间,说什么谢字,我帮你,是应该的。”
令狐年提起茶壶,给她添了茶。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大康明明禁蛊,齐王府却至少有两个人都中了蛊,还有一个中蛊的人,也跟齐王府有关,难不成齐王府这是被哪个蛊师盯上了?”
“你说的这个跟齐王府有关的人,是葛存友吗?”花娇娇问道。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带蛊的人肉,是齐王拿来的。”令狐年回答道。
那就是葛存友了。
花娇娇微微皱起了眉头。
令狐年说的没错,这的确太奇怪了。
齐王府这是捅了蛊窝了吗?
令狐年看了花娇娇一眼:“其实,你也应该学习蛊术,多个本事,多条路。”
“我倒是乐意学,可这里是大康。”花娇娇想也没想就摇头。
等去了云国,就能学了。
只不知她什么时候舍得走。
令狐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我派人去宣平侯府探了几次,我敢肯定,你母亲还活着,只不知你父亲把她藏在什么地方。”
“我会想办法,把她找出来。”花娇娇喝了口茶。其实她已经有计划,等木兰围场狩猎时就去试试。
她喝完茶,起身告辞,但并没有换回齐王妃的装束,而是以王羽溪的身份,去了齐王府,涟漪轩。
白千蝶一见到她,就扑了过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王姨娘,燕子草没了……”
“我知道,那天齐王叫我过来,问我燕子草是多少钱买的时候,我就猜到了。”花娇娇推开她,坐了下来。
“你是怎么回答的?你该没把三千万两银子的事说出来吧?”白千蝶一脸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