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娇低头一看,她手腕上鲜红的孔洞,竟已经不知何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花娇娇愣住了。
皇后得意地笑了:“什么蛊?王姨娘,你是在睁眼说瞎话吗?”
难怪皇后的胆子这么大,敢当着齐王府奴仆的面,给她下蛊。
现在她的手腕完好如初,即便齐王府的这些奴仆举报她,她也可以声称自己是被冤枉的。
不愧是皇后,这手段,可比白贵妃高明多了。
花娇娇微微皱起眉头,压低了声音问皇后:“皇后娘娘,您到底要做什么?”
皇后得意地一笑:“很简单,本宫要你明天一早就进宫,自己去向皇上坦承真相,还楚王一个清白。如果你不肯去,那本宫马上催动蛊虫,让你痛不欲生,比死了还难受。”
皇后都直接威胁她了,她能怎么办?花娇娇只能先答应下来:“行,妾身听皇后娘娘的,但妾身向皇上坦承真相后,皇后娘娘可一定要信守承诺,给妾身解除这个蛊术。”
“那是自然。”皇后满口答应,“本宫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你大可放心。”
她信守承诺?那这个世上,就再没有信守承诺的人了。
花娇娇暗自嗤笑,对皇后道:“既然皇后娘娘已经给妾身种了蛊,妾身也已经答应了您的要求,您能不能先出去,以方便妾身救治这孩子?”
皇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出去了。
她留下来,本来就只是为了给王羽溪下蛊,她才不愿意继续留下,看王羽溪救治孩子呢,她的那些救治方法,看着还真是渗人得慌。
花娇娇给孩子插好鼻饲管,给他喂了点奶,随后,她留下了留置管,把外面的长管子取下来,收回了空间。
像这样早产的孩子,需要有人二十四小时监控,而她显然没有办法整天整天地待在齐王府,就算她能待,也得找个人换班。
所以,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带出一个或者几个徒弟来。
花娇娇寻思着,把目光投向了春分、秋露和冬至。
春分留意到她的目光,马上和秋露、冬至走了过来,问道:“王姨娘可是有什么吩咐?”
花娇娇对她们道:“你们先前也听清楚了,如果我救不活这个孩子,你们就得给他陪葬,所以你们的性命,全系在他身上。”
秋露点了点头,道:“奴婢三人感激王姨娘搭救,但就算王姨娘救不活这孩子,奴婢三人也毫无怨言。”
花娇娇道:“我跟你们说这些,可不是为了打击你们的士气,而是想告诉你们,要想救活这个孩子,光靠我一个人是不行的,因为我也是人,也需要吃饭睡觉,总有离开这里的时候,但这个孩子,却是需要人日夜看顾,一秒钟都不能松懈。”
秋露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王姨娘是想让奴婢们轮换倒班,守护孩子?没问题的,交给奴婢们了。”
花娇娇摇了摇头:“光守护可不行,你们得学会观察他的动向,这样才能及时发现问题,并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去喊我,什么时候应该先自己处置。”
秋露听到这里,有点犯难:“王姨娘,您是想让奴婢们学医术吗?奴婢们倒是愿意学,但这一时半会儿的,是怕是学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