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让他给蒙对了!花娇娇愈发觉得这个男人可怕,变得谨慎了许多:“王爷说笑了,别说圣镯‘初见’不在妾身这里,就算它在,妾身又如何打得开它?王爷大概有所不知,云国圣镯,只有圣女才能打开,在其他人面前,圣镯就只是一对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镯子。”
她这话,说得顾子然微微一愣。
是啊,除了花娇娇,别人打不开‘初见’,所以他到底在怀疑什么?
花娇娇瞥了他一眼,无不遗憾地道:“说起来,齐王妃故去后,圣女嫡支就彻底断了血脉了,云国圣镯也就彻底成了一对普通的镯子。王爷,您跟齐王妃成亲这么多年,怎么就没留下个女儿呢?”
女儿?他跟花娇娇的女儿?也许他有,可花娇娇一直不肯承认哪。如今花娇娇带着她诈死,他也不知道那孩子躲到哪里去了。
顾子然想起团团,不免有几分神伤,表情黯然了不少。
这时候,门外又响起了丫鬟的声音:“王爷,柴房里的那几个人招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顾子然应了一声,又对王羽溪道:“本王现在就让人带王姨娘去锦瑟楼歇息。”
花娇娇点了点头。
顾子然叫进丫鬟,让她带王羽溪去锦瑟楼。
他自己则穿戴整齐,由天青推去了柴房。
柴房里,一共两名丫鬟,一个嬷嬷。其中一个丫鬟是给保温箱的电源泼了水,另外一个丫鬟和嬷嬷,则是偷了手动呼吸器。
此时,她们都已经受过了刑,披头散发,浑身是伤了。
顾子然压根就没进去,只是隔着柴房的门,问了一句:“是谁指使的?”
一名侍卫出来,小声回答了他这个问题:“王爷,她们交代了,三个人都是受了贵妃娘娘的指使。”
顾子然沉着脸,没作声。
他就知道,这是他那个好母妃的手笔。
除了她,别人没这么大的胆子。
但是,比起白贵妃的手段来,更让顾子然困惑的是,白贵妃的态度。
真是奇了怪了,那孩子,先是亲生母亲千方百计地想要害他,现在又是亲祖母千方百计地想要害他,这也太不合常理了。
莫非让王羽溪给说中了,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
而白千蝶和白贵妃都知道这孩子是野种,担心被他发现,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想要弄死他,来个死无对证?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孩子更不能死了。
他要是死了,他头上的这顶绿帽子,就再也摘不下来了。
呵,花娇娇给他戴的那顶绿帽子,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现在又来一顶?
顾子然暗自冷笑,对那侍卫道:“这几个丫鬟婆子,意图谋害小郡王,还敢栽赃给贵妃,实属可恶。你去将她们送到庄子上,严加看管,未得本王的允许,不得踏出庄子半步。还有,此事严加保密,不得外传。”
侍卫应了一声,按他的交代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