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鸿轩等她俩聚齐,才忿忿地开口道:“不知是谁这么过分,竟不许我们过国境!”
花娇娇愣了一愣:“顾子然干的?”
“不知道。”南鸿轩很是烦躁。
花娇娇想了想,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不许我们过国境?他们是知道我们的名字了,还是有我们的画像?”
南鸿轩回答道:“他们没有我们的画像,只有名字,但是我们的路引上,是有名字的,他们一看就知道我们是谁了。”
这倒也是,路引上的名字,他们又不能随意更改。花娇娇也犯起了难。
红姨娘提议道:“要不我们先回去,等风声过了再来?”
南鸿轩很不高兴:“回去?回哪里去?等风声过了,风声又是指什么?现在我们连是什么人作祟都不知道,怎能随意退缩?”
红姨娘解释道:“这事儿除了齐王,还有谁能干出来?”
“这可不一定。”南鸿轩道,“除了齐王,皇上也想把王姨娘留在大康,还有楚王,说不准也插了一杠。”
红姨娘只得道:“那公子您说怎么办?”
南鸿轩皱着眉头想了想,征询“王羽溪”的意见:“要不,我们先留在这镇上住下,看看情况?我也想办法跑跑关系,看能不能找出应对之策。”
从目前的情况看,也只能这样了。花娇娇没有异议,点了点头。
南鸿轩马上让车夫把马车驾到了镇上最大的客栈前。
三人下了马车,就要进客栈。
正在这时,有一名男人飞快地从客栈里冲出来,直愣愣地朝他们撞来。
三人避之不及,全摔在了地上,那男人一个踉跄,也跌倒在地。
那男人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了句抱歉,爬起来就又朝外跑。
南鸿轩生气了,飞快地爬起来,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怎么,撞了人就想跑??”
那男人操着一口带口音的官话,连声地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急着去请大夫来救命,还望你体谅一下。”
南鸿轩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听他这么说,也就放开了他。
那男人道了谢,匆匆跑远了。
南鸿轩带着王羽溪和红姨娘进了客栈,开了两间二楼的房间,住了下来。
此时天色已晚,三人吃过晚饭,便都各自回房了。
花娇娇反锁上房门,正要掀下人皮面具,忽然听见外面哭声一片。
出于好奇,她推开了房门,发现对面房间内外挤了很多人,全都哭哭啼啼,而旁边房间的门也大开着,南鸿轩和红姨娘也在看热闹。
花娇娇看了一会儿,发现一个优点熟悉的身影,便指着对面问南鸿轩和红姨娘:“你们看,那个人,是不是之前在门口把我们撞倒,说要去请大夫的那个?”
南鸿轩看了看,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他。看样子,是他请来了大夫,还是没治好病,所以他们才哭的这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