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男人的肉仞一次次破开,深入到骚心,狠狠地碾磨下去,撞到骚穴不住地抽搐颤抖。
得了自由的双手挥舞着想将身上的赫连羽推开,却发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欲拒还迎一般。
赫连羽的性器被湿滑紧致的肠肉紧紧包裹着不肯松开,像是有十几张小嘴在吮吸似得,爽的他头皮发麻。
粗长的肉棒挺动的又凶又狠,赫连羽口中故意说着侮辱人的骚话:“娘子…你的小穴好紧…夫君要被爽死了…唔…好多水…谁能想到战场上的骁勇善战的常胜将军,下面这口小穴汁水丰盈又紧的不行。”
“不…啊哈…慢…慢点…太快了…啊啊啊…好爽…”在加了料的香料下,沈亭舟已经失去理智,哪里还听得进去赫连羽的话,被肏的满脸潮红,温润的眸子失神涣散,眼尾透着情欲的薄红。
嘴上说着轻点慢点,可身体却诚实的迎合赫连羽的肏弄,纤细的腰不断地扭动,修长白皙的双腿圈住赫连羽腰。
昏暗的寝宫里全都是肉体交合的啪啪啪声音和沈亭舟骚浪的呻吟声。
躺在床上的沈将军此刻像是发情了的小妓女一样,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地从后穴里传来,尾椎骨发麻,刺激的他快要疯了。
“娘子…唔…别着急…夫君这就给你…接好了…到时候给夫君生个孩子!!”
赫连羽双手掐着沈亭舟纤瘦的腰,师爹禁锢着他,装满精液的囊袋随着性器不断深入啪啪啪的拍打在沈亭舟雪白的跨间,埋在温热后穴里的阳具越来越硬,赫连羽一个深入,将肉棒肏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野兽般低吼,眼大开,滚烫的浓精喷射而出!
“不…好烫…不要…”
热烫的精液喷射到敏感的骚肠子和骚心上,烫的沈亭舟脑海中炸出一片白花,瞬间再次到达高潮。胯下的小肉棒抖动的喷射出精液,后穴也抽搐的喷射出一股股淫水。
沈亭舟大声尖叫和呻吟,像濒死的天鹅,扬起细白的颈子,雪白的身体用力弓起。
等到射精结束,沈亭舟后穴里全都是男人的精液,就连雪白的肚皮都微微鼓起。
好几次的前后高潮让青涩的沈将军比疲惫,即便是上战场打仗,一连好几天只睡两三个时辰也没这么疲惫攻。
他躺在床上张着嘴力的喘息,空气中弥漫着糜烂的石楠花和清甜的淫水味道。
跪坐在他身上的赫连羽,紧紧地抱着他,一头浅棕色的小辫子被汗水汗湿,滴答滴答的往下落,掉在沈亭舟泛着潮红的春色脸庞上。
他爱怜的亲啄着沈亭舟白玉一般泛着光泽的脸颊上,射过精的肉棒依旧勃起,享受着里面肠肉的痉挛紧缩,接着浅浅的抽插起来。
“不…不行了…放过我…啊哈…不要…”
还没休息后的后穴,再次被男人的阳具一次次肏弄,敏感的地方根本经不起挑逗,沈亭舟承受不住的哀求哭泣起来。
斯文温润的沈将军被亲的唇瓣又红又肿,乌黑的长发早已散落开,有的汗湿后黏在脸颊和脖颈上。
男人一边肏弄着,一边将他摆放成跪趴的样子,含着肉棒的肠肉嘬着它不肯松开,被拉扯了一截距离,刺激的沈亭舟尖叫了一声,身体法承受的颤抖起来。
他像是发情了的母兽一样,不要脸的翘着屁股,腰肢往下塌陷,双腿分开,被迫承受着赫连羽的侵犯。
一次次的射精让受沈亭舟身上的药效逐渐褪去,理智稍微复苏过来,感受到现在的情况,沈亭舟瞳孔一缩,奋力挣扎起来;“滚…滚开…啊…”
赫连羽有些讶然,不愧是宸国最厉害的将军,这种药效虽没那么强烈,但也是绵延不断的那种,可偏偏沈亭舟才做了几次,就能清醒过来。
他牢牢扣住沈将军饱满雪白的臀肉,将人按压在自己身下,一边挺动腰胯凶狠的往里撞击,一边俯身吸吮、舔舐过雪白的后脖颈,欢快的赞叹:“娘子醒来的这么快,真厉害…正好娘子也能清醒的感受一下鱼水之欢的快乐…”
“啊哈…不要…拔…拔出去…”
后脖颈被吮的绯红,湿润地唇舌激起娇嫩的肌肤一片颤栗。
被强行压在床上跪趴着的沈亭舟法摆脱,又很快在男人狠辣的撞击中失去了力气,力的软趴在床上,失去了自控力,只能任由男人将他肏的不断往前窜,又拉扯回去,他强忍着呻吟和男人狎昵般的吮吸,呼吸急促地厉声呵斥。
只可惜每一次出声都被赫连羽撞断,以至于那呵斥像是软绵的哀求和讨好一般。
粗长火热的阴茎在红艳艳的骚肠子里进进出出,分泌出的淫液借此飞溅出来,他享受着肠肉的讨好吮吸,胸腔震动,喘息着笑道:“娘子咬的这么紧,舍得夫君将拿出来吗?”
沈亭舟眼角泛红,羞耻的地自容,努力想放松后穴,却一点用都没,他含着泪侧头看向赫连羽,不堪受辱的咬牙道:“赫连…赫连羽…你…你敢这么羞…羞辱我…最…最好…呜…杀了我…否则…否则我…啊啊啊…”
“否则怎么样?否则将军用下面这口小穴将我夹死吗?”身后的赫连羽听到这话笑了一下,有力的五指扣住翘臀,雪白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他胯下狠狠地挺动,抽出冲撞。
“啊哈……”沈亭舟羞耻的夹紧了后穴,却被男人的性器横冲直撞开,肏的他一个没忍住呻吟出声,听到赫连羽的故意调笑,气的断断续续的骂道:“…耻…唔…你们…大漠…就…就这样对待…使臣吗?!”
“使臣?娘子确定时使臣,而不是宸国那边的人想借我们手杀死沈将军?”赫连羽古怪的笑了一声,艹的又凶又狠,恨不得把最深处的骚心那块软肉给撞烂了,他喘着粗气继续说:“听说娘子在来大漠路上,遭遇了好几次刺杀,他们要是知道大漠将娘子留下来,怕是会欢呼庆祝。”
沈亭舟揪着床单的手蓦地一个用力,心沉甸甸的往下坠,他知道,赫连羽说的都是对的,那些杀的他的人根本一点不掩饰,显然也是得到宸国皇帝同意的。
好友家一家被灭门,他也要被除掉,沈亭舟登时有些悲鸣。
可身后的赫连羽好似嫌刺激的不够似得,继续低声道:“就算他们知道,娘子觉得那个昏君敢反驳吗?!”
沈亭舟被男人的肏弄撞击的抖得厉害,眼泪从眼角划过,当然不会。
即便不是他,而是别人,他的帝王也会夹着尾巴不敢出声,生怕大漠找借口再开战。
沈亭舟睫毛轻颤,眼泪焉地顺着眼角滑落,但很快,他再次挣扎起来。
即便如此,这也不是他在对方胯下呻吟的借口,他撑着身体努力朝前面爬,想摆脱身后的阳具。
赫连羽望着沈将军布满星星点点痕迹的单薄身体一扭一扭的,那紧紧箍着自己性器的红肿穴眼,一点点吐出性器,自己的性器上沾着湿淋淋的淫液和浊液,看的他呼吸更加急促。
“跑什么,娘子。”眼看着自己的东西要被全部抽出来,赫连羽猛地掐着沈亭舟细窄的腰,发出一声轻笑,用力将人往自己这边一拉,粗长的性器一干到底,直直的插了进去,搅动里面的浊液,碾磨骚心,饱含恶意的道:“是夫君肏的你不爽吗?”
“不…不要了…啊啊啊…”
粗长的性器将红肿的穴眼撑开,红艳艳的肠肉在阳具抽出去时被拉扯出一截,沈亭舟尖叫的摇晃着腰和臀,试图躲避男人粗暴的肏弄却根本抵抗不了,只能语伦次的哀求。
挺动腰胯的力气越来越剧烈,才刚接触性爱的沈亭舟被肏的彻底承受不了,到最后意识都被撞得涣散下来,再也不含着不要了,只会发出沙哑动听的呻吟声。
赫连羽死死的压着他,深深地探入到沈亭舟身体最深处,再次将一泡农业射了进去。
沈亭舟单薄的身体趴在床上,双目失神,津液从嘴角流出,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肚皮微微鼓起后又被压扁,里面的精液想冲出去却又被男人的性器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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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舟醒过来时,寝宫中只剩下他一个人,身体清清爽爽,明显是被清洗过,但腰依旧酸疼,尤其是下面的私密位置。
他呆滞的望着房梁,法从自己被肏的这件事回过神。
但想到这里是赫连羽的宫殿,沈亭舟不想再呆下去,吃力的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的起来。
刚有动静,外面的宫女就推门而入,恭恭敬敬的道:“沈将军,您起来了,已经中午了,要先吃点东西吗?”
沈亭舟脸色苍白,视宫女的话,垂着眼拿起一旁准备好的衣袍。
是中原衣服,沈亭舟松了口气,穿上浅蓝色的衣袍,系好腰带,衬的他似雪的肌肤愈发的雪白。
脖颈处还能看见零星的痕迹,唇瓣到处红的厉害,宫女看着皎洁如明月的宸国将军,只觉得脸红心跳。
这宸国的人就是不一样,温润如玉,斯文单薄,看着柔弱的很,大漠的男人都各个粗壮,实在粗狂的厉害。
当然,他们大漠王和大漠王的弟弟,倒是格外英俊,可沈亭舟这样的,他们几乎没见过。
宫女下意识放轻了呼吸,柔声道:“沈将军,主子说您要是醒了,带您去吃午饭。”
“不用,和我来的同僚会担心的,我先回去了。”沈亭舟唇角勾着浅浅的弧度,浅淡的琉璃眸子温润的看着小宫女,温柔的嗓音带着点沙哑。
宫女年纪不大,只觉得如玉的公子说起话来就更好听了,迷得她脸颊红润,有些恍惚。
沈亭舟绕过她要离开,刚走到门口,便碰上快步走来的赫连羽。
看见赫连羽的瞬间,沈亭舟温温柔柔的目光一下子冷了下来,倒是赫连羽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像是小狗似的飞快跑过来,讨好的笑着:“沈将军,你终于醒了,肚子一定很饿吧,我让人做好了饭一直温着呢。”
沈亭舟只觉得赫连羽不是一般的脸皮厚,昨晚上对他做了那种事,现在还能若其事的亲近。
他也不想在别人的地盘充分得罪别人,毕竟他再厉害,也打不过千军万马。
“不用了,赫连卫尉。”沈亭舟垂着眼,神情冷淡,昨晚上喊的沙哑的嗓音像是被磨的破烂的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