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骑兵们看见自己主子就这么带人往回走,愣了一下后,一部分压着人往回走,一部分骑马追上去。
身后的赫连景湛生怕将怀里的沈将军冷到,解开披在身上的披风,将沈亭舟裹的严严实实。
沈亭舟身体发软力,只能靠在对方是身上,男人火热的胸膛隔着一层薄衣透过来,同时传递过来的还有那颗强健有力的心脏跳动声。沈亭舟感受到男人握着他腰的手非常用力,仿佛要将他镶嵌在怀中一样,微微有些不适,想起身拉开拒绝,但却一点力气都没,只能作罢。
可很快,沈亭舟就感觉到不妙,男人那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戳着他的后腰,随着骏马在沙地里飞驰,不断的在周围蹭来蹭去。
沈亭舟心里一惊,怒骂大漠的往是个禽兽,这种情况下都能硬的起来。
“沈将军。”赫连景湛丝毫没有要掩饰自己性欲的意思,呼吸急促,低头附耳声音沙哑的开口。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沈亭舟耳后,激的他耳尖发红,耳朵动了动。
沈亭舟强忍着颠簸,积蓄着力气,低吼了一声:“滚!”
被怒骂了的大漠王并没生气,反而低笑了一声,轻轻舔舐着沈亭舟的耳垂,细细的吮吸,微微挺动腰胯,声音哑的厉害:“原本是打算回去惩罚将军一番,但将军实在太诱人了,不如就在马上做上一做,日后将军再想逃走,就坐一匹假马,放上和本王大小粗细一样的玉势,让将军好好坐一坐。”
话音落下,赫连景湛已经迫不及待的将藏在披风下的手伸进沈亭舟裙子口,稍稍将裙带松开一些,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飞快的伸进去。
一路探进压在马背上的臀缝中,示意沈亭舟微微抬起屁股,沈亭舟坐着不动,即便能动也不想抬起让赫连景湛发疯。
赫连景湛含着沈亭舟被吮吸的发红的耳垂,含糊不清的慢悠悠说:“将军不想在马上,就本王就让手底下的人下马就地在周围围上围帐,再快活一番如何?”
“耻!”沈亭舟气的挤出两个字怒骂。
赫连景湛不仅不羞,反而恬不知耻的轻笑一声:“不耻怎么能让将军快乐。”
沈亭舟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一张脸羞愤的鲜红欲滴。
征战沙场的温润如玉的将军,向来很少说脏话,也天生不是牙尖嘴利之人,哪知自从这两人做了那种事后,沈亭舟就破功,没少骂人,只是骂人的话总是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不仅没将人骂到地自容,反而助兴一样让两个禽兽兴奋不已。
在赫连景湛威胁下,沈亭舟不得不一手撑在马背上,微微抬起小屁股,赫连景湛的手指立刻顺利探了进来。
已经许久不曾用过的后穴,羞答答的,紧的不行,赫连景湛好一会才勉强让穴眼松软下来,他哼笑一声,淡淡的道:“看来下次得让将军时刻含着东西,否则将军一出逃就好几日不使用,都进不去了。”
话是这么说,可当赫连景湛的手一插入到后穴里,立刻被那湿软骚浪肠肉包裹住,夹的他手指差点动不了。
也不需要赫连景湛的手指动,随着骏马扬蹄疾驰,赫连景湛的手便在沈亭舟的后穴里抽插起来,带着薄茧的指腹刮得穴肉酥酥麻麻,没一会便舒服的分泌出大量淫水。
“将军好骚,才一根手指就这么多,一会吃到本王的东西,是不是要发大水了。”赫连景湛微微眯眼,感受着自己手指被热情的招待和那一汪汪的蜜汁,喉结攒动,黑沉阴冷的眸子含着笑望着沈亭舟微红的耳廓和绯色的侧脸,浅浅轻笑,戏谑的声音漂入沈亭舟耳中。
沈亭舟用力咬着唇,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大风吹气脸上的面纱,白玉般的脸颊上泛着绯色,像是火红的夕阳映在脸上一般漂亮。
“将军…”赫连景湛的唇舌沿着被吮吸的又红又肿的耳垂一路往下滑,每路过一个地方,便细细的亲啄,等到感觉差不多后,便将手指抽出来。
透明的淫液将手指粘的湿漉漉的,赫连景湛极为不要脸的凑上去轻轻嗅了一下,戏谑的开口:“香的。”
沈亭舟余光看见赫连景湛故意做出的举动,脸红的更厉害,紧咬牙关,将想怒骂的几个字眼吞进去。
没用的,这位大漠的王同他那个弟弟一样耻不要脸。
看见沈亭舟动于衷,赫连景湛趣的收回手,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那往外流着细细淫水的穴眼,再次扬起缰绳,本就跑的飞快的骏马,斯鸣了一声吼,扬起马蹄,加快了速度。
“呜……”
马背陡然一颠,赫连景湛的阳具“扑哧”一声,直直的从紧致的穴眼中长驱直入,深深的探入到最深处,碾压在骚心上,令沈亭舟发出一声闷哼。
前路颠簸,马蹄深一脚浅一脚的奔跑在满是风沙石块的地面上,赫连景湛不需要自己动,借着道路的颠簸,便让自己的性器一次次的在沈亭舟紧致的后穴里抽插。
…啊哈…不要了…太…太深了……
坐在前面的沈亭舟被肏的承受不住,面纱下的唇微微张开,双目失神的望着前方,声的呐喊。
和身上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像是巨浪一样将他打翻,沈亭舟被肏的身体止不住颤抖,唇瓣也咬不住,发生细碎的小声淫叫。
“将军下面的小嘴好紧,咬的本王好舒服。”赫连景湛紧紧地将沈亭舟搂在怀中,披风的遮挡下,穿着大漠女装服侍的沈亭舟,身上衣裙凌乱,沾满了飞溅出来的淫水,几层薄纱置的纱裙粘在一起,随着风沙飞扬起来,将还没融进去的淫水珠子水甩到后面。
“呜啊…不…不要…拿出去…”沈亭舟红艳艳的肠肉被一次次的破开,狠狠贯穿,骚心被撞击的快要烂掉。
向来恪守礼仪的沈亭舟,哪里能接受得了在大白天还是在马背上,身后跟着数骑兵中,被身后的男人这么弄,也不知道淫水有没有飞溅到别人身上或者脸上,被人给发现了。
脸皮波的沈亭舟羞愤的眼眶发红,眼泪蜿蜒而下,后穴一阵阵紧缩,断断续续的发出甜腻的哀求。
赫连景湛被吮吸的舒服的不行,哪里可能停下来,且他们这次找了沈亭舟好几日,就再迟上半天时间,沈亭舟就会出了大漠范围。
虽说靠近边关的五座城池已经成了他们大漠的,可到底还没彻底掌控完全,沈亭舟一个宸国人,进了熟悉的地盘,很容易容纳其中消失不见。天大地大,沈亭舟若诚心躲藏,他们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到。
失去沈亭舟的赫连景湛又气又急,到最后心里只剩下痛苦,俨然当初在大殿时,已对宸国这位将军一见钟情,却不自知。
他一边挺动腰胯,随着骏马的奔驰力气,将阳具深深地往里面凿去,几乎要肏到了腹腔,一边喘着粗气道:“将军骚水这么多,爽成这样,本王要是出去了,将军能满足么?”
沈亭舟又爽又痛,垂落在骏马两边的双腿力踢蹬摇晃,却半点作用,反倒胯下的肉棒爽的勃起,随着身体动弹不断地甩来甩去。
后穴夹的更紧了,身下的骏马因沈亭舟的小力挣扎开始不安起来嘶吼扬起前面的马蹄。
坐在赫连景湛肉帮上的沈亭舟,身体猛地朝他滑过去,肉棒一下子进去的更深,硕大的龟头碾磨在骚心上,后穴更是跟着吓得瑟瑟抖动却被阳具硬生生撑开,最后抽搐的喷出一股股淫水来。
“唔……”潮吹的快感令沈亭舟发出一声呜咽,浑身颤栗,双手忍不住扣在赫连景湛手背上,手指掐在结实线条漂亮的肌肉上。
“沈将军喷水了。”赫连景湛急促的喘息着,上瘾沙哑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他握着缰绳的手一个用力,斯鸣扬起马蹄的骏马安稳的落下地面,再次开始朝前奔驰起来。
耳边风沙的呼啸声,伴随着肉穴里的淫水被搅动的“噗嗤噗嗤”声音。
一开始沈亭舟还能咬着下唇不让声音发出来,但到后面就控制不住了,一声声媚意的呻吟从口中发出来,小嘴被撞得合不拢,滴答滴答的落着津液。
马背被弄湿了一大片,蜿蜒而下的淫水也将修长的双腿弄得湿淋淋的,在路上的风沙石头上滴下点点滴滴的淫水。
跟在身后不远处的骑兵们,隐约听见呜呜的啜泣声,还能闻得到空气中来不及散去的清甜淫水味。
谁也不知他们大漠王的披风下,正在肏干着被他们带走的美人……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眼看就要到城池门口了,沈亭舟终于呜咽着喷射出精液,本就发软的身体更是力到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全靠身后男人的手臂圈着才没掉下来。
沈亭舟粉嫩的穴眼被赫连景湛的阳具摩擦的又红又肿,白软的屁股也在一颠一颠下像是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红彤彤的。
紧紧含着肉棒的肠肉,像是量身订做的肉壶,咬着他的东西不放,却在肉棒的坚定下,一次次抽出去又重新破开。
城门大开,守着城池的士兵一眼就认出为首骑马的是他们大漠的王,立刻挥手让排队在门口的百姓们让开。
已经是夕阳西下,但天依旧亮的很,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沈亭舟被包裹在披风中,只露出被红纱巾遮挡住的半张脸,轻而易举就看见那些惊喜的站在街道两边,看着他们的大漠百姓们。
尽管知道自己被男人的披风包裹的严严实实,可沈亭舟依旧紧张到了极点,脸色煞白,身体僵硬,夹着阳具的红艳艳的肠肉壁之前喷水的时候还要进,偏生淫水更加泛滥,多的在骏马缓慢行走在街道上时,被肉棒搅动着还能听到涌动的声音。
赫连景湛被吸的差点射出来了,他倒也不是故意让马行走的这么慢,而是城池中都是百姓,这时候若飞驰,怕是要踩踏到了人。
“王的前面时什么人啊?看着是名女子?”
“从来没听说过王喜欢哪家的姑娘,现在却带着人坐在马背上,还共骑一马。”
“会不会是宸国那位公主啊?”
“也不知道这姑娘长的好看不好看?”
百姓们的议论声纷纷进入到沈亭舟耳中,这令沈亭舟更加羞愤欲绝。
倒是身后的赫连景湛眼中露出些许笑意,慢悠悠的低声道:“看来将军更适合穿女装,瞧本王的这些子民们,都以为将军是本王的女人。”
“耻。”沈亭舟咬牙忍着后穴的酥麻痒,怒声道。
赫连景湛低头轻嗅了嗅沈亭舟身上的淡香味,戏谑道:“那将军刚才那么多骑兵前面,怎么就爽的喷射出来?难道就不耻吗?”
说着,赫连景湛猛地一个挺动腰胯,碾磨着骚心的龟头一下子将骚心那块红艳艳的软肉压得薄的几乎透明。
“唔。”沈亭舟没控制住,发出一声闷哼,连忙再次咬住下唇。
赫连景湛不在意的一边缓慢的让骏马行走在大街上,一边悠然的肏弄中沈将军。
不敢出声的沈亭舟后穴紧紧缩着,却被缓慢的一点点破开,不上不下的快感吊的沈亭舟有些受不住。
一直到宫门口,赫连景湛这才将精液射了进去,而含着阳具的穴眼,早就红肿的像是被操烂了似得。
沈亭舟肚皮微微鼓起,被小孩子把尿似得姿势抱着下马,又接着朝寝宫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