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的神志不清的沈亭舟,只能听到停下来几个字,哪里还顾得上二儿子端的吃醋发问,哆嗦着说道:“是你…唔…是你…不要了…”
沈亭舟哭的可怜,说完后满是期盼,可身后的傅景文却不满意,将自己的东西插入到最深处后,依旧往里面深入,恨不能将卵蛋也塞进去享受一番。
“小妈说清楚点,不然儿子听不懂。”硕士毕业的傅景文依依不饶。
沈亭舟强忍着羞耻将那句话补全“是你…肏的我爽…啊哈…停…停下来…”
又软又沙哑的嗓子,像是勾子似得勾的傅景文心痒痒,尤其是听到那句话后,整个人都是热血沸腾的。
才初见的继子,心中还没爱上那个概念,本能却让他下意识的比较和吃醋起来。
傅景文停下抽插动作,在沈亭舟以为自己终于要解脱时,傅景文又猛烈的狠肏起来,快速又用力,像是发情了的野兽,压着自己的雌兽凶狠猛烈。
“啊啊啊!!不要…你…你说要停下来的…”沈亭舟红彤彤的屁股挺翘着,被拍打的变了形,臀瓣被用力分开,狭窄的红肿穴眼紧紧箍着继子那丑陋又粗大的鸡巴,被肏的很凶,穴眼来不及松开,就被往外拉扯,他崩溃的哭喊质问,只是嗓子软糯的不行,不像是质问,倒像是撒娇。
傅景文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双手紧紧扣着饱满柔软的双臀,掐的那软肉从指缝中溢出,他像野兽交配似的,挺着自己赤红色的滚烫性器捅入又拔出,开口道:“是停下了,可是现在又一次开始了。”
沈亭舟被捆绑住了双手,哪怕跪趴着,依旧是被束缚在头顶,身后的肏弄太大力了,被困住双手后法撑稳,身体歪歪斜斜,全靠身后男人的双手支撑。
听到傅景文戏谑的话,沈亭舟有些崩溃,呜呜呜的哭泣起来,却又很快沉沦在快感当中。
淫水噗嗤噗嗤的随着抽插往外飞溅,两人身下的床单被泅湿了一块又一块,傅景文爽的抽插的速度愈发的快,肉棒在沈亭舟的屁股里进出了数十下,忽然跳动了几下,他将硕大的龟头抵在直肠口,噗嗤噗嗤的喷射出一股股浓精来。
滚烫的精液烫的肠肉瑟瑟发抖,沈亭舟身体打着哆嗦,仰头发出尖叫声:“啊……”
浓稠滚烫的精水一股一股想朝外流,却被继子的性器堵住,处可去之后,只好缓缓地超肚子里涌入。
本就因性器和喷射出的淫水鼓起的肚皮,在男人的精液进来后,愈发的大了。
傅景文掌心压在小妈鼓起的雪白肚皮上,嗓音沙哑的笑道:“小妈这里都是儿子的精液,过段时间,是不是就要给儿子生个小崽子了。”
沈亭舟力的趴在床上,白玉似得脸颊上满是潮红,汗津津的贴在床铺上,睁着失神的眼望着前方,鼓起的肚皮猛地被按压,令里面的浊液来回晃动,撑起肚皮的肉棒轮廓也被按压下来,令他更能清晰的感觉出肉棒插入肚子的感觉。
听着傅景文不要脸的话,他脸反驳的力气都没,只是那在一个劲的急促呼吸着。
傅景文射完之后,没着急将自己的东西拔出来,他胸膛剧烈起伏,紧紧抱着身下的小妈,感受着温软湿热的肠肉。
房间里的喘息声逐渐停下,再次恢复安静,傅景文的肉棒刚软下来没多久又硬了起来,本来还想再来一次,可小妈身体这么单薄柔弱,再加上中午被自己哥哥肏弄了一番,可不敢再折腾下去。
将自己的东西拔出来,那里没了堵塞物,但因长时间的肏弄,一时半会根本合不拢,露出一个红艳艳的小洞。
力收缩的小洞还能看见里面翻滚的肠肉和白浊,白浊沿着小洞蜿蜒而下,将沈亭舟的双腿都弄得脏兮兮的。
“小妈,我带你洗漱。”傅景文怜惜的亲了亲沈亭舟带着汗珠子的眉眼,没着急穿衣服,就这么遛着鸟,抱力的沈亭舟去了浴室里。
沈亭舟被抱着坐在放满水温的浴缸里,傅景文坐在他身后,沈亭舟坐在他腿上。
一开始男人还正经的给他擦洗,后面就不正经起来,一会默默奶尖,一会默默小肉棒,一会又吮吸着耳垂、后脖颈。
感受到被压在屁股下热腾腾的大鸡巴,沈亭舟心惊胆战,动都不敢动,可很快就在继子得寸进尺下受不住了。
生怕继子真的再来一次,沈亭舟咬着下唇,细白的手指抓着浴缸两边,双腿发抖地爬起来就要离开。
傅景文连忙将小妈抱住,下颌搭在小妈肩膀上,温声道:“小妈要去哪里?”
“你也玩好了,该走了吧。”沈亭舟嗓音沙哑,带着哭腔,哽咽的小声道。
傅景文蓦地沉默起来,听着小妈强忍着啜泣声,心脏突突突的疼着,有些不舒服的道:“只喜欢我哥,不喜欢我?都是儿子,小妈怎么这么偏心?”
沈亭舟简直要被傅景文不要脸的话气笑了,他抿了抿红肿的唇,轻声说:“我只是被老太太带来给你们父亲冲喜的,论他醒不醒,我都会离开,我并不是你们的母亲。”
“已经是那个男人的妻子了,不是我们母亲是什么?”傅景文轻柔的抚摸着沈亭舟光滑细腻的肌肤,浅笑着道。
沈亭舟有些生气,重重的反驳:“我不是。”
“你就是,小妈要是不肯承认,不如问问那个老太婆?”傅景文轻笑一声,似笑非笑的道。
沈亭舟:“………”
“好了,小妈,我先给你洗澡,洗完后带你吃完饭。”傅景文看沈亭舟被说的哑口言,好笑又怜惜的亲了亲,这次没再吃豆腐,认认真真的单纯清晰。
清水上漂浮着白浊,看着那些白浊,沈亭舟脸红的滴血,身体也粉了起来,羞燥的不行。
偏僻傅景文不肯放过他,一边清洗着,一边故作可惜的说:“哎呀,小妈,您的孙子都被您排出去了。”
沈亭舟羞愤的回头瞪了一眼傅景文,怒骂:“耻。”
软软的声音跟撒娇似得,听的傅景文都要酥了,他敷衍的点点头:“对对对,儿子耻,竟然觊觎自己父亲的妻子,一定要狠狠地惩罚,下次小妈惩罚儿子的东西,狠狠地咬儿子的东西!”
意义所在的话气的沈亭舟面红耳赤,他看着继子那张斯斯文文的文人俊美的脸,简直不知道这人怎么能这么禽兽,不要脸!!
调戏够了的斯文人,生怕真的将小妈气出好歹,没再说话。
等洗完澡,穿上衣服,沈亭舟迫不及待的拖着发软的身体往外走。
餐厅里有备好的晚饭,其实也不太晚,现在才十点多。
折腾了这么久,沈亭舟肚子饿的不行,但吃的并不狼狈,坐在他旁边的傅景文陪着他一起吃,但大多数都是给沈亭舟夹菜。
沈亭舟不太想吃对方夹的菜,可从小贫穷的生活,让他一直秉承着不浪费原则,只能闷闷的吃下去。
吃到一半,门口忽然传来汽车声,没一会,脚步声传来,跟着的还有清脆悦耳的女声。
“景修哥哥,你怎么不理我呀,我可是听说您父亲车祸,特意来恭喜你的。”
走在前面的傅景修神色冷峻,眉眼淡漠,对跟在后面的女人说的话充耳不闻。
路过餐厅时,看见正在用餐的小妈和傅景文,傅景修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十点二十分钟。
他皱着眉,走上过去,语气里带着关心:“小妈怎么现在才吃晚饭?”
“景修哥哥,这个就是老天太给你父亲娶的冲喜男妻?!”温曼曼故作好奇的探头询问,声音轻轻脆脆,一派天真可爱的样子。
沈亭舟放下手中筷子,垂着眼,嗓音柔和的开口:“你好。”
“你干嘛要给景修哥哥他们的父亲冲喜啊,这都什么年代了,封建思想要不得,你一个大男人看着有手有脚,做什么不好,做这种事情。”温曼曼一点不领情,微微扬起下颌,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批判。
傅景修向来冷淡,对任何人都是,她这个从小和他们一起长大的人都得不到一点笑脸和关心,可偏上刚路过餐厅时,她先是看见傅家的老二对着这个男妻献殷情,老大傅景修竟声音这么温柔还带着关心。
即便这个人是个男的,温曼曼也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