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
樊宁海看着霍则琛，微微一笑，“你就是霍氏集团的霍总吧？我早就听说过你，今日一见才发现，真的是年轻有为啊！”
“多谢樊总夸奖。”
霍则琛始终不显山不露水，坐在秦嫣的身边，却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樊宁海来回打量他们好一会，笑道：“看来外界传闻不虚，霍总和秦总真的很般配，你们要是联手，将来这世界不都是你们二人的？”
冯语清听着不高兴，拉了下樊宁海的胳膊，“干爹，您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人上了年纪，就喜欢听这些年轻人的故事。”樊宁海笑了笑，“特别是像霍总和秦总这样的人物。”
冯语清拧眉，没说话，但不满都写在脸上。
樊宁海并不知道她的心思，这会只觉得奇怪，“我哪里说错了？”
“没有，你说得对。”
冯老接过话，用眼神示意冯语清注意场合，收敛一下小脾气。
“清清是看你夸别人，有点吃醋呢。”
“哦？”樊宁海笑了起来，伸手掐了下冯语清的鼻子，“小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冯语清没反驳，只偷偷瞪了秦嫣一眼。
樊宁海只当她是耍小孩子脾气，笑话两句后，又跟秦嫣攀谈起来。
碍于二老在场，秦嫣没能深聊，只客气地应付了几句，管家就推门进来提醒生日宴准备开席了。
冯语清找到机会，挽着樊宁海率先走出房间，还不忘回头丢给秦嫣一个挑衅的眼神。
赵老来到秦嫣身边，小声道：“清清那丫头不懂规矩，你别往心里去。”
秦嫣摇了摇头，“没事。”
“之前在电话里我跟你提的……”
话说一半，赵老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霍则琛，看着他转过身去，赵老才接着说：“秦芒欺人太甚，但，以你现在的力量要跟他抗衡，实在是有难度，你应该清楚的。”
“我知道。”
秦嫣看着赵老，嫣然一笑，“赵老希望我能站到你们阵营里，多少也该有点诚意吧？虽然我力量小，但也不是毫无用处，是吧？”
当初在电话里，秦嫣并没有挑明，但赵老过后也想明白了秦嫣的心思。
他本就想找机会再联系秦嫣，如今在生日宴上碰见，倒也是一个机会。
“诚意自然是有的。”
赵老顿了顿，“只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弄清楚你来生日宴是做什么？你这丫头可从来不做无用功。”
秦嫣早有心理准备，当下笑着回应：“我对秦芒手里的生意有兴趣。”
赵老微讶，“你……你是想跟秦芒抢生意？”
“嗯。”
看着秦嫣轻描淡写的模样，赵老不免惊讶，这女人的胆子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
虽说抢生意是情理之中，但秦嫣一上来就对冶金工业动心思，赵老属实没想到。
赵老还在震惊的时候，冯老回头喊了他们一声，“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樊总都入座了。”
赵老回过神，匆匆应一句：“这就来了。”
随后，他拍了拍秦嫣的肩膀，“这件事我再仔细想想，我们先去吃饭。”
“好。”
秦嫣笑着应下，等赵老走后，转头看向霍则琛，嗤笑一声，“瞧把那老狐狸给吓的。”
这边，冯老见赵老有些魂不守舍，便好奇地问：“怎么了？你刚才跟嫣丫头嘀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