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爽……重、重点…呃啊……”宿承临眼神迷离,女穴爽得不住收缩,他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蒋允衡的鸡巴,然后他穴里的舌头突然抽了出来。
“呜怎么了?”
“忍不住了,”蒋允衡红着眼睛,额头上都跳出青筋,他托着宿承临的屁股,把充血肥厚的女逼对着自己勃发的鸡巴,“我要进去。”
他七年都没做过爱,跟一个处男没什么区别了,宿承临还像荡妇一样给他口,他早就憋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他还没操进宿承临穴里就该射了。
宿承临咬着牙,他的理智和他淫贱的逼仿佛不共用一个大脑,理智告诉他吃不进去的,但他吃过鸡巴又旷了那么多年的屄一闻到鸡巴的味道就疯狂的抽搐着,试图吞进那根曾经给它带来上快感的器官,
宿承临低头看蒋允衡硕大的龟头抵住自己狭小的屄口,那口肥屄贱得发慌,一直在往下滴淫水,他咽了下口水,像臣服在那根鸡巴上了一样,魔怔一般点了点头。
得到他的应允,蒋允衡不管不顾的抓住他的腰,硕大的龟头缓缓的,像利刃一样劈进宿承临湿润紧致的淫屄中,他的鸡巴进到哪里,那里的淫肉就像疯了一样绞上来,巴巴的吸着鸡巴,像按摩一样带给蒋允衡快感,他咬着牙缓缓的把大半根鸡巴都顶进去,宿承临说得没,他的鸡巴好像真的长大了,还剩一大截在外面,就已经抵到宿承临的子宫口了,那环状的小口一缩一缩吸着他的龟头。
他进得很慢,但宿承临旷了多年的女逼把痛楚也变成快感,全数传递到宿承临脑子里,他微翻着白眼,嘴角痉挛着咬着舌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轻喘声,两手都死死按住自己腹肌分明的小腹,那是子宫的位置,他隔着几层肌理,拼命想把子宫往下压,好感受被操穿的快感。
太骚了,蒋允衡被他的淫态刺激,鸡巴上的马眼一张一缩,想射得不行,他深呼吸两下,破釜沉舟一般把宿承临往他的鸡巴上按,同时猛地一挺腰!
“呃啊——!呜!进、进去了……”宿承临尖叫着,口水乱溅,瞳孔猛的缩小,一只手像要阻拦一般往屄口探去。
蒋允衡破开了宿承临深藏的子宫口,龟头操进去的一瞬间,被里面湿软的嫩肉和激荡的淫水刺激着,一秒也没忍住,射了个痛快。
这是他们时隔多年的做爱,他却表现得像个早泄男一样,蒋允衡都不敢抬头看宿承临,生怕得到他的嘲弄,却听见宿承临像失了神智的声音传来。
“呃啊……子宫、子宫里面……好酸……”
蒋允衡这才敢抬头看,只见宿承临弓着腰,双手握拳按着子宫的位置,浑身都颤抖着,早就翻起白眼爽得失去神智了。
蒋允衡愣了愣,突然笑了出来,对着爽飞了的宿承临笑着说:“爽死了吧,你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他一边问,一边缓缓晃动还埋在宿承临女屄里软趴趴的鸡巴,精水和淫水顺着他软下的鸡巴一个劲的往下淌。
“嗯?回答我。”见宿承临还是那副母狗的样子,他一手掐住宿承临的阴蒂,把这块肉像没知觉的烂肉一般掐弄,里面的硬籽被他针对着,又是挤又是掐,整个阴蒂都红肿起来,女性尿口一波又一波往外喷,水多得像失禁一样。
“咿呀!别掐!呜啊……”宿承临还没从上一次的高潮里恢复,就被迫进入下一波高潮了,他助的挥舞着结实的手臂,腰一拱一拱的,女屄上的阴蒂被掐得肥大,收不回去的挺立在抽搐的女屄上。
“你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蒋允衡又问,手上凌虐的动作力道不减,甚至还腾出一只手抓住宿承临的鸡巴,用指尖搔挠着大张的马眼。
快感太多堆积在一起,都变成了折磨,宿承临吐着舌头,手拼命往屄口探去,胡乱抓住蒋允衡的手臂,不知道是抗拒还是迎合。
蒋允衡眼睛一眯,一手插进还在流精的女逼里,抵住刚刚被操得有些肿的敏感点死命抖弄,捏着阴蒂的手往上拉,把这颗敏感的肉粒几乎拉成一片长长的肉片,他双手干着堪称下流的事,语气却平静得要命:“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咿啊!不不不、呃…放手呜呜……要死要死要死!”宿承临随着他的力道抬起腰,想尽可能减轻对阴蒂的凌虐,他胡乱摇着头,手也不敢再搭在蒋允衡手臂上,只好颤抖着捂住了自己哀叫着的嘴,眼泪鼻涕顺着淌了他一眼。
如此低贱淫靡的模样不仅没得到同情,反而激起蒋允衡内心的暴虐,双手的力道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他的手在宿承临穴里一插一抽就溅出数的淫水,像喷泉一样往外喷,女穴尿道也因为阴蒂上的剧烈快感一直在往外喷水。
“你乖乖的回答我,我就不弄你了。”
“呜呜呜……”宿承临叫得声音都沙哑了,他一直处于高潮中,眼睛都爽得彻底翻白了,明明比七年前还要高大健壮,邪气英俊的脸和强大的气场,估计走到哪估计别人都得自觉给他让路,但现在他躺在蒋允衡的床上,婊子一样露着逼,被两根手指插得哭叫连连,一玩阴蒂就翻白眼,母狗一样吐舌头。
蒋允衡得到心理上的上快感,他不厌其烦的诱哄一般轻语:“承临,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宿承临咬着牙,皱着眉头听他说话,被快感搅得乱七八糟的脑子勉强分析了他的问题,像母狗一样吐着舌头,哭着说:“呃啊…上次?上次、上次是高二……和蒋哥呜呜、和蒋哥做的……”
“乖婊子,”蒋允衡发自内心笑了,“给你奖励。”
说完,他用力掐住宿承临勃发的阴蒂,另一手在湿软的穴腔里直接捻起宿承临的敏感点,快速有力的揉捏着!
“咿呀!呃、呃……不行…不能捏……呜呜啊!去了去了——!”宿承临几乎是面露惊恐,瞳孔瞪大却法抵御快感,吐着舌头咿咿呀呀意义叫着,抽搐着身子,一直在喷的女穴尿道大开,噼里啪啦的喷出一大摊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