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只能规规矩矩地走进去,动作规范一一朝大家行礼。
“薛初晴,你来得正好,你为什么要害我家青青?”柳仕道一见薛初晴便张牙舞爪扑过去。
薛定坤眼疾手快,抢先一步将薛初晴拉到自己身后护起来。
“柳仕道,你自己女儿荒唐,与我家晴儿何关?”薛定坤毫不客气地回怼道。
“好了,二位爱卿别吵了,先让薛小姐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吧。”皇帝不耐烦地插话道。
哼!怎么回事,难道你们父子不心知肚明吗?
薛初晴心里腹诽,面上却不显,行礼说道:“臣女今天起早晨练了,完了才听说青青姐在臣女的闺房行,那事……臣女也实在不知道青青姐为何会这样,青青姐她自己是怎么说的?”
“柳小姐指控是你逼她吃下了情,药,是也不是?”皇帝垂首问道。
“皇上冤枉,今天我连青青姐的面都没见过呢。”薛初晴委屈巴巴地道,“况且我向来和青青姐交好,岂会害她,再说了,若要害她,为什么在我自己的闺房里害她,这岂不是落人把柄吗?”
今天,她与柳青青见面时,根本没旁人在,而她房里的秘道,只有父亲母亲和哥哥,红梅知道,别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她从秘道离开了。
如今事情败露,红梅为了继续潜伏在她身边,定会维护好她忠仆的形象,断不会说出秘道,抹黑她的。
“不是你,难道我家青青还会自己吃那玩意儿不成?今天,你们薛家不给我一个交待,我绝不善罢甘休!”柳仕道说着便重重地跪在地上,朝皇帝磕头如捣蒜,“求皇上为老臣作主啊!”
“柳爱卿想朕如何为你做主?”皇帝沉声问。
“皇上,小女如今身子被破,名声被毁,怕是嫁事艰难,但此事出在将军府,所以将军必须给老臣一个交待,老臣斗胆请皇上,将小女指婚给薛剑锋。”
柳仕道此话一出,薛初晴顿时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