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全都被硬塞了一嘴的狗粮,觉得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娘的,他们竟不知道,向来冷面冷血的摄政王竟如此……肉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
经过这一战,那些世家贵女可不敢轻易再挑战薛初晴了,都各自找伴玩去了,斗舞的斗舞,比画的比画,赛棋的赛棋,真是好不热闹。
“大侄女,你真是好样的!”这时,坐在她旁边的一个大叔悄悄靠近薛初晴,对她竖起大拇指点赞。
此人是刘刚,也是父亲麾下的副将,常去府上拜见父亲,因此与她也熟,人还算不错。
“谢谢刚叔。”薛初晴举起酒杯向刘刚敬酒,刘刚与她碰了碰杯,刚要喝,却突然皱起了眉头,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捂着肚子。
“刚叔,你怎么啦?”薛初晴边问边观察刘刚的脸色。
“没事,打仗留下来的毛病。”齐刚强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给你探探脉?”薛初晴说道。
“大侄女还懂医术?”刘刚可不相信薛初晴真懂医术,但他怕薛初晴不高兴,还是伸出了手。
“刚叔,你这肚子疼的毛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薛初晴边诊脉边问。
“我记得有一次行军打仗途中,因为口渴便到河里饮了几口水,回来后便得了这肚子疼的毛病,我合计着是不是那水有毒,可是我却没死,就是看过很多大夫都治不好。”刘刚甚是无奈,他一个大男人天天被这不大不小的毛病折磨着,真是失礼死了。
问诊完毕,薛初晴顿时心里有数了,从怀里摸出一包药粉,交给刘刚嘱咐道:
“刚叔,你吃完这顿饭,回去以后就不要再吃了!”
刘刚一听,顿时脸色大变,他这是得了绝症要嗝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