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是不是觉得小侄很好看?”齐川突然凑近薛初晴的脸,媚声问道。
薛初晴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心中警铃大作,这家伙该不会会摄魂术吧?
“你有病应该去找大夫,找我作甚?”薛初晴说道。
“小侄的病只有婶婶能治。”齐川油嘴滑舌得很。
薛初晴以为是昨天的毒还未解决,便让齐川伸过手给她把脉。
“体内已经没有余毒了,三殿下,你感觉哪里不舒服?”出于大夫的节操,薛初晴还是细心地问诊了起来。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婶婶,我得了相思病,不知可治否?”齐川媚声说道。
“有!”薛初晴微微一笑,迅速掏出银针,狠狠地扎在了齐川的手上。
“啊!疼,婶婶真不懂怜香惜玉啊。”齐川抽回手,叫嚷着退开了。
“再胡说八道,下次就直接扎你嘴。”薛初晴冷声说道,“若没什么事,请滚!”
“别,婶婶,小侄是特地来向你道谢的。”齐川说着拿出一个长条形的盒子,递给薛初晴,一脸诚恳地说道,“许久之前,我无意中得到过一支芝兰士亲手做的一支碧玉簪子,昨天回去后看了看,发现它与你那天穿的那套衣裙极相衬,特意拿来送给婶婶,多谢婶婶的救命之恩。”
芝兰士,是闻名天下的雕刻大师,他的作品可遇而不可求。
“小事一桩,可不敢收受你如此重礼。”薛初晴这是真心话。
“礼再重,也重不过命,万望婶婶务必收下,否则小侄心难安。”齐川一本正经起来的样子,倒是没那么讨厌。
“不。”薛初晴坚定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