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顾楚悦看着她缓过来些，开口道。
她忍着剧痛，手撑着地站了起来，“自己注意着点，膝盖坏了我不负责。”
“是。”苏以寒咬牙道。
顾楚悦手执着细棍，却并不全打在膝窝处，小腿居多，可饶是如此，苏以寒还是控制不住地跪倒下去，几次下来，膝盖处的锐痛已经让苏以寒站不起来了。
顾楚悦便收了手，看着苏以寒，“知吗？”
“知……”苏以寒跪在地上，额上布满了汗水，夹杂着眼尾的泪水一块滴落在地上，在地板上晕开一大块。
虞如冰适时关了相机，顾楚悦看了她一眼，道：“保留一份，给她发过去。”
“是。”
虞如冰拿着相机走出去，顾楚悦才蹲下来，抓着苏以寒的下巴让她抬头，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眼角，“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说出不怕Si这几个字。”
“我不敢了……”
“嗯。”顾楚悦丢了棍子，那只手还SiSi地抓着苏以寒下巴，倾身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