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婉清却仿若什么都不知道，兀自坐回了那摇篮椅上，看着还站在原地的苏以寒，道：“过来。”
苏以寒走了过去，亓官婉清伸手，苏以寒愣了一下，随后看向自己怀中的猫。
虽然不愿意，但还是将那只辜可怜的小猫交了出去。
似乎已经预见了她的Si亡，苏以寒有些不忍地闭上了眼睛，却半晌没听见动静，睁眼才看见那只猫正趴在亓官婉清腿上，懒洋洋地眯着眼，享受着亓官婉清的顺毛。
苏以寒一时有些惊愕，却在抬眼间看见亓官婉清对她做了个手势。
苏以寒一时没明白，又听亓官婉清道：“这个手势的意思是跪下。”
几乎是下意识的，苏以寒便跪了下来。
她跪在亓官婉清脚边，视线与那只猫等高，眼神交汇中，白猫不甚在意地哼了一声，将头转了过去。
“知道我是谁吗？”亓官婉清手上撸着猫，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苏以寒。
“不知道。”
“亓官婉清，我的名字，你的主人。”
“主人？”这个称呼对苏以寒来说有些陌生，在她的知识T系范畴之中，只有院长与孤儿。
亓官婉清点头，“上过学吗？知道主人是什么意思吗？”
“小的时候院长教过认字。”苏以寒如实答道。
亓官婉清笑了一声，想也知道让孩子们出来乞讨的孤儿院不会教什么正经东西，于是道：“我教你，叫我主人的意思就是你是我的了。明白吗？”
苏以寒点了点头，她应该是明白了，在林子里的时候，苏以寒就已经把自己交给亓官婉清了，那个时候的她，完全没有人格与尊严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