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电话正是辽远打来的，顾娇手指落下又抬起，在辽远快挂断的时候才接起来。
“顾总，合作吗？”辽远开门见山。
“辽总，消息挺灵通的。”顾娇其实还有犹豫，故意周旋，给自己思考的时间。
“顾总，有条件可以谈。”辽远一语中的。
顾娇垂眸，视线正好落在身边同事手机上，手机界面停留在莫尚亭冲冠一发为红颜的视频上，没了犹豫。
“辽总，合作。”
“顾总，敞亮。”
顾娇同样开门见山：“辽总，和苏氏一起怎么样？”
“那可太好了！顾总的本事不小呀，我一直没约上这位空降的苏总。”
辽远给了见面的地址，顾娇和苏撩一起去赴约。
辽氏给了顾氏合作项目，顾娇对辽远发的热点表示承认。
苏撩见此，对顾娇玩笑道：“作为老同事，你找辽总不找我，我可生气了。”
顾娇道：“苏撩，你应该和辽氏合作而不是我，因为你们苏氏最近因为苏颖总的婚讯也处于变动时期。如果和处于第二梯度的顾氏合作，会传递一个更不利好的信号，而与辽氏合作会帮你的。”
“娇姐，你真的懂经营啊。”苏撩一脸惊讶。
他恍然大悟，顾娇带他来不只是来帮忙的，也在为他考虑，心里蛮高兴的。
辽远道：“苏总，看来你还不够了解你的老同事啊！”
顾娇微微挑眉，笑道：“辽总，看来你对莫尚亭挺感兴趣的。”
顾娇直觉辽远对自己没有男女方面的兴趣，而顾氏和他们这些一流豪门是有差距的，所以，辽远了解她，无非是因为莫尚亭。
辽远哼笑一声，抬手点烟。
“高处不胜寒，莫尚亭遥遥领先这么多年，哪个对他没点兴趣？”
“这样看来，苏颖总应该也愿意和你合作制衡莫氏，怎么需要等到今天我约苏撩总来呢？”
辽远有些玩味地看着顾娇，顾娇直接道：“辽总，我不喜欢烟味，可以照顾一下女士吗？”
辽远直接掐灭了烟，笑道：“顾总，放心，苏颖总对莫尚亭没兴趣，是被我渣过。”
顾娇：“……”
“我没试探这个了，我是质疑你的能力。”
“顾总，太过急于否定，有时候是变相承认。”
顾娇并不想深究自己的心思，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不管她心里如何想，理智必须让她做出割舍。
“辽总，你还是尽快和苏撩总谈合作的事情，我想，莫尚亭不会给你们太多时间的。”
“莫太太，哦，现在应该叫顾总，是懂兵法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三人闻声看去，包厢的门徐徐打开，莫尚亭站在门口。
他不同于以往的一尘不染，有些风尘仆仆，但手臂上搭的西服外套叠得分外整齐，白色衬衣熨贴得没有一丝褶皱，情绪也完全沉淀下去了，依然儒雅矜贵，风尘仆仆反而给他增添了几分成熟沉着的气质。
莫尚亭表面越是风平浪静，则越是危险。
三人都被吓了一跳，顾娇手心里已经冒汗。
偏偏莫尚亭还走进了包厢，走到顾娇身边拉开倚在坐下来，悠闲地拿起了菜单。
“正好我出差刚回来，饿了，一起吃饭吧。”
顾娇、苏撩、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