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顾娇转身而去。
“站住！”
顾娇置之不理。
莫尚亭上前，直接将人按坐在房间的单人沙发上，双臂按住扶手，将顾娇禁锢其中。
莫尚亭居高临下地看着顾娇，弯起手指托起她的下巴。
“莫太太，又为什么闹，说清楚。”
顾娇想躲，莫尚亭却不准。
顾娇满腔的委屈和怒意再是忍不住，眼泪刷地掉下来了，还没哭已经开始抽泣。
“莫尚亭，你和陆华声就不能等咱们离婚了再……那个吗？你不能这么欺负我……呜呜呜……”
莫尚亭抬手捏了捏眉心。
“顾娇，你整天胡思乱想什么呢？你是捉奸在床了吗？”
“莫尚亭，非得捉奸在床吗？”
“警察给人定罪还讲究证据呢，莫太太只靠想象力丰富就给人定罪？”
“你和陆华声先后从一间病房里出来，你们两个都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我亲眼所见是目击证人；现在浴室里躺在水盆里的那件白衬衣就是物证！”
莫尚亭见顾娇一脸的义正严词，好像刚才可怜巴巴的人不是她，又好气又好笑。
“啪！”
莫尚亭拉着顾娇侧转身，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礼尚往来。”
“你……”
顾娇刚要开口，莫尚亭的长指就压住了她的唇瓣。
莫尚亭拨了电话给孙特助：“把半个小时内病房外的监控视频拿给太太看。”
莫尚亭收了线，看向顾娇：“在这等着，一会儿拿证据给你。”
说罢，莫尚亭起身走了出去，悄悄将门锁了。
顾娇之前大出血的经历让莫尚亭不敢掉以轻心，顾父顾博深的事情他想再拖一拖，最近已经有好转的迹象了。
如果最终醒来了，是最好的。
莫尚亭没想到陆华声跟着自己过来了，他踱步到吸烟区给陆华声打电话。
“华声，今天的事情是最后一次，还有，守口如瓶。”
莫尚亭开门见山，也点到为止。
陆华声声音带了哭腔。
“尚亭，我是见你那么着急，以为是有什么事情自己扛着，所以想为你分担的……”
“华声，不管什么原因，你该知道，我不喜欢这种行为。”
陆华声考虑到自己当下的处境，立刻道：“尚亭，你别生气，我以后不会如此了，你放心我不会将这事往外讲的……你也别太辛苦。”
莫尚亭心中对陆华声有愧，又听她如此讲，语气缓和了几分。
“抱歉，刚才语气差了点，你好好休息。”
陆华声知道，此刻她最好见好就收，故意作出隐忍又乖顺的模样。
“嗯，我知道了，尚亭。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宝宝的，不给你添麻烦。”
“嗯，需要什么就说。”莫尚亭心里难免愧疚。
陆华声听莫尚亭这样讲，知道自己的话奏效了，继续以退为进道：“嗯，你忙吧，别太辛苦。”
莫尚亭收了线，见孙特助一张八卦脸站在自己面前。
“你又不忙了是吧？”
“莫总饶命，我已经忙到恨不能生出三头六臂了。”
“你这张脸就占了个9，把能量都用光了。”
孙特助：“……”
莫尚亭抬手拿过了孙特助手里的监控视频：“忙去吧。”
孙特助：悲催的打工人(╥╯^╰╥)……
莫尚亭回到病房，没多说话，直接将监控视频给顾娇。
然后坐在沙发上拿手机回复工作邮件。
顾娇看完视频，知道自己误会了，她想到自己当众甩莫尚亭耳光，心里有些发虚。
她假装没看完，偷偷去瞄莫尚亭，见他在忙工作，悄悄起身去到浴室里，去清洗那件白衬衣。
安静的病房里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水声，让莫尚亭心里的烦躁、愧疚、担忧、爱恨悉数沉淀下去，不知不觉沉浸在工作里。
就像这三年婚姻里他们在同一屋檐下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一般。
顾娇洗完出来，见莫尚亭沉浸在工作中，悄悄地走到阳台，认真地将衣服展平，用衣架撑好。
晾衣架有点高，顾娇将衣服举高、踮起脚……
“我来。”
顾娇手中的衣架顺势被莫尚亭拿走，轻松挂在了晾衣架上。
简答而平凡的动作，却拨动了顾娇的心弦。
如此，真的很像夫妻。
她视线落在莫尚亭微微肿起的脸上，语气真诚。
“尚亭，对不起，我刚才误会了你，而且失手打了你。”
“没关系，晚上好好补偿就好了。”
莫尚亭抱住她，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顾娇挣扎着从她怀里出来：“尚亭，咱们离婚吧……”继续下去她要受不了了。
奶奶既然让莫尚亭做选择，那陆华声应该没有勾结当初莫家的敌对势力。
那么，就这样结束吧。
莫尚亭脸色有些沉，直接将顾娇人抵在墙壁上。
“顾娇，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讲话，我说了，这辈子都不会离婚！”
顾娇一时怔住，看着莫尚亭的眼神有些茫然。
“你，你不是选了陆……”
电话铃声打断了顾娇，莫尚亭立即走远了去接电话。
顾娇见此，猜是陆华声。
她自嘲地笑笑，一身落寞，向外走去。
开门时，莫尚亭从后面拉住了她，顺势关上了门。
顾娇没有像之前一样反抗剧烈，她很安静，语气也是平和的。
“莫尚亭，如果你和陆华声继续如此，这样的婚姻不但对我毫无意义，而且，还会一点点破碎我心里仅存的美好。
你若执意如此，我也没能力反抗，但是，结果只会更糟。”
顾娇平静的眼神里是莫尚亭很少看到的决绝。
他明明心里有些疼、有些慌，可脱口而出就问出来：“有多糟糕……”会比他当初双目失明被她抛弃那么糟糕吗？
莫尚亭就这么问出来，是有多不在意她的感受！
顾娇整颗心好像紧紧揪到一起，很疼。
“我不知道。”
顾娇转身去开门。
莫尚亭拉住她，顺势将顾娇压在门上，在她耳侧道：“那就，试试。”
刚才的电话先是顾博深的医生打来的，后是奶奶的医生打来的，都告诉他情况不错，且暂时不需要他们陪护。
莫尚亭的担心少了，精神放松了些，所有的情感向转到了顾娇的身上。
也许因为他坚定了选择，精神一放松，特别想要她。
日后，不管爱恨，她都属于他了。
顾娇，你的心，我无法左右，但你的身，我要让它带着本能的肌肉记忆，让它臣服于我。
顾娇在莫尚亭轻易又强势地讲出那句“试试”后，身上的力气好像被抽走一般。
她没有像之前那样反抗，见莫尚亭强势的样子深知反抗无用。
一件件衣衫飘落、坠地。
她的吻落在她的耳侧、肩膀、蝴蝶骨……
莫尚亭格外温柔又耐心，惹她一阵阵轻颤，站立不稳。
“莫太太，还能站稳吗，嗯？”
“莫太太，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莫太太，就这么爽，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