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她就折腾人,饿她几天估计会老实点。
程止戈话说完人就大踏步往楼梯口走。
林西西扑在窗户上,被那钢栅栏拦住,看着那挺拔的背影一步一步远去,心头一急脱口喊道:“程止戈,你回来,我们俩谈谈,我知道你从遇上我就心里压着火,但我俩就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事总得解决,我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到底想怎样你当我面讲。”
程止戈停下脚步,在楼梯口站了半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西西已经没辄了,这个男人油盐不进,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挫败。
“哪怕是要离婚,我也是同意的,但你锁着我可什么事也办不成。”
程止戈回来开了锁进了门往椅子上一坐,两手自然地往膝盖上一放,端端正正。
“你想离婚?”他沉声问。
“火车上是我做错了害了你,我可以离婚让一切回到原位。
关于三天前的事,我一直想跟你解释,我的确发着烧,脑子不清醒,我不知道是怎么到的李义家,但我之前根本不认识他,跟他更不可能有苟且。”
程止戈抬起眼皮子看了林西西一眼,“你那天回来的时候身上不止少了两颗扣子,还少了一件东西,那天你抬脚踢踩李义,就是为了阻止他拿出那件东西指证你。”
程止戈就只差指着林西西鼻子说她撒谎了。
林西西点点头,认了。
程止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林西西立马往门后一站,堵了门。
诚实是双方建立信任的第一步,她该认的认,但她话没说完前,是绝对不会放程止戈离开的。
“让开!”程止戈厉声道,浑身气势迫人,挺阔的绿军装包裹着的身躯僵直如铁,显然气得不轻。
“我手疼,你去柜子里把我包拿出来,把所有衣服倒出来。要走可以,等我们谈完。”林西西迎着程止戈吓人的气势,半点不退让,还支使起人。
程止戈哼了一声,伸手抓住林西西就是一抬一合,林西西就能抬手了。
“自己去。”程止戈冷声道。
林西西认命地找出那个破旧的提包,打开一倒,衣服倾到在床上,有一条藏在衣服里的小内内一起掉了出来。
程止戈脸一僵,别开眼。
“你仔细看,我的内内只有两条,这条已经破了洞,另一条略好些,全是旧棉布裁出来手缝的松紧带。
我那天烧糊涂了,很多细节记不清,但那种带花带边带品牌标样式还新颖的,绝对不是我的。
我仔细想过了,李义这个人很可疑,他比我更不可信,他准备一条根本不是我的东西,就是用来陷害我的。”
“我是被人设计的,如果那天你没来带走我,我被人堵那里,李义只要一拿出那东西来,再有人来掀我裙察看,我将直接被钉得死死的。
他们也不会让我回来拿东西对比自证,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完美的局,针对我的。”
程止戈眉头一拧,“谁会针对你?还费这么大工夫劳师动众的?”
“我跟你领证三个月,在清江哨天天扎屋里,谁会针对我,我又得罪了谁呢?
我唯一做错的事,只怕就是跟你结婚,得罪了喜欢你的那些人。”这是林西西的猜测。
程止戈理解不了这种事,疑惑地望着林西西。
“你说谁害你?”
“林西西正要说话,外头突然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声。
“程大哥,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