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云雨之后，纪灵昀有半个月都没有见到陛下，听侍女小翠说，边关匈奴进犯，竟连夺两城，还割了将领的首级挂在城门示众。
纪灵昀的父亲纪霄大将军便是死在匈奴人手中，听到这个消息，纪灵昀正在用餐的手不由放下了筷子。
“陛下打算御驾亲征，可朝野上下都在阻拦，这段时间，应该都没空来咱们安乐殿了。”小翠说着，也不知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
纪灵昀问她：“这些消息你都是哪里听来的，”
“少府采买的宫人告诉奴婢的。”
赵鄞还是太子时，就常带兵打仗，没想到现在做了皇帝，胆识依然不减。纪灵昀的父亲是武将，所以他从心底里敬佩战场上的将士们，这会儿连带着对赵鄞的看法也好了不少。
“小翠，去膳房再要一份粥，我们去看看陛下。”
小翠面露惊讶，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
凌霄殿外，门口的小太监进去通传，门被打开，纪灵昀远远便看到那坐在龙椅上的男人。
殿内似乎还跪着一个人，一会有一会没的，纪灵昀感觉奇怪，就往上走了几步台阶，看清了殿内的全貌，原来那个人正在不停的磕头，看衣裳的式样，还是个四品官员。
龙椅上的男人站起来，从侍从手中接过了一把刀，纪灵昀心中有些不详的预感，拉着小翠往后退了一步。
约摸小半炷香后，两个穿着铠甲的男人抬着一具头身分离的尸身走了出来，血滴滴答答落在石阶上。
纪灵昀不小心瞥到一眼，腿霎时便一软，好在有小翠搀扶着才没有直接跌下去。
“奴婢早就听闻当今圣上性情阴鸷，手段残忍，先前奴婢还不信，现在看来这真...真是个活阎王。”
“闭嘴。”纪灵昀低呵她一声，“若让有心之人听到你议论陛下，谁也救不了你。”
刚刚进去通传的太监小步走了出来，“夫人，随奴来。”
太监领着纪灵昀走的方位不是凌霄殿中，而是陛下寝宫的方向，到寝宫后，立刻有宫女上前来要伺候他沐浴。
小翠赶紧拦下，“夫人习惯我照顾了，不劳烦各位姐姐，将衣物交与我便好。”
来这里是送粥的，怎么糊里糊涂开始沐浴了。
天色还早，若是待会儿陛下回来要宠幸他，哪怕拉下床帐，也是遮不住他胯下专属于男性的生理特征的。
沐浴之后，纪灵昀只着单衣坐在床沿，头发被陛下宫里的宫女简单梳了个样式。
能在皇帝宫里当值的宫人个有个的长处，比如这个帮他梳头的的宫女，只简单的一个发饰，就能让他的五官变得更柔和，没有上妆都生生隐去了几分少年人的特征。
纪灵昀在殿中待了许久，一开始是坐着，后来躺了下来，再后来又穿上外衣用了顿膳，然后又沐浴了一遍，折腾了半晌，赵鄞一直没回来。
天色渐暗了，临近午夜。
纪灵昀熬的脑袋昏沉，赵鄞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拽着纪灵昀的脚就将他扯到了床中央，欺身压了上去。
“啊陛下——”纪灵昀娇呼一声，很快就被制住了。
“怎么。”今日的赵鄞格外冷漠，眼神中带着挥散不去的暴戾。
这是纪灵昀从未见过的模样，脑海中不由冒出了午时凌霄殿前的画面，脸色霎时便白了，轻轻摇摇头，不敢说话了。
赵鄞本是不想如此粗暴的，但少年恐惧的目光触怒了赵鄞。
男人扯开他的衣裙，布料撕碎的声响不绝于耳，赵鄞红着眼，看着一寸寸渐露的冰肌玉骨，‘少女’从头到脚都是美的让人窒息。
纪灵昀一直在挣扎，藕白的玉臂抵在男人的肩头，裸露的后背玉臀，到处都是男人手掌抚摸的滚烫。
前面的玉茎已经暴露出来了，只不过因为姿势原因还没有被男人注意到，纪灵昀吓得浑身冷汗直冒，开始哭求：“陛下，把烛火灭了可以吗，陛下......
“不可以。”赵鄞掰过他的脑袋，捏着他的下巴去舔他脸上的泪水。
他的身体到处都充满了诱惑，极致的软，蛊惑的香......勾引的赵鄞哪处都想摸，哪里都想去舔，那天子血脉里都叫嚣着占有他。
“纪灵昀，你在怕什么？”
纪灵昀吓的小脸惨白，不住的摇着头，攥住衣袍一角盖在自己小腹上。
赵鄞扯开了他的双腿，竟然用嘴去含住了他最为私密的地方！
“不要！”
赵鄞用舌头来回的舔着细嫩的花缝，甚至用牙齿去逗弄微硬的小肉蒂，舌尖去顶他细不可见的屄口，直到有了一丝不同的湿润溢出，舔吸的声音渐渐响了起来。
忽而，赵鄞脸色一变，似乎在遮挡的衣袍中看到了什么，可眨了下眼，那东西又被衣袍盖住了。
纪灵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抬手便在赵鄞脸上打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吸引了赵鄞全部的注意力。
一个女人长了鸡巴这事，匪夷所思，赵鄞以为自己被那群逆臣气坏了眼睛，看了，本想抬手掀开衣袍一探究竟，可是这一巴掌忽然实实在在落在了他的脸上。
“来人！”赵鄞朝殿外喊了声，“把烛火灭了。”
外面进来两个宫女，很快寝宫便陷入黑暗，纪灵昀松了口气，抬手抓了下赵鄞的手，“陛下，您...那个...您身份尊贵，为昀儿做这种事，昀儿一时被吓到了，没有打痛您吧......”
虚空中，一巴掌狠狠落在了他的阴户。
“啊——呜......”纪灵昀惊吓之余，忍不住呻吟出声。
“午时在凌霄殿外，你都看见了？”
纪灵昀知道赵昀说的应该是尸体那事，嗯了一声。
“被吓到了？”赵鄞冷哼一声，“将军的女儿就这点胆识。”
纪灵昀：“......”
赵鄞低下身，纪灵昀身下私密处瞬间尽是牙齿啃咬舌头卷弄的感觉，他挣扎，只换来更羞耻的对待，大掌蹂躏着他的屁股。
男人与生俱来的气场压的他恐惧，饶是再不忿陛下的羞辱，纪灵昀也不敢出言怒斥。
赵鄞将舌头抵进了他的花缝里，舌尖灵活的顶着，双唇不停的吸嘬着颤栗的嫩唇，溜溜滑腻的水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