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陛下凯旋,万民恭迎回宫。
太后也从归清观回了宫中,一回来,就张罗着为陛下选妃,首当其冲的,便是母族哥哥的嫡女李氏。!
李氏女年芳二八,是京城四大才女之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绣工,刚及笄便在家中执掌中馈,生来的一步步都是按着皇后来培养的。
“少爷......”这么久了,小翠还是不习惯叫纪灵昀昭仪夫人,“你说李氏女要是成了皇后,这宫里还有我们的好日子过吗?”
“李氏是名门闺秀,我们不去招惹,她自然不会与我们为难,小翠,在宫中多谨慎些,隔墙有耳,日后叫我夫人。”
“是,夫人。”
不知道为何,纪灵昀听到陛下要立后的消息,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些情绪从何而来。
夜幕降临,陛下又召他侍寝。
陛下知晓了他的男儿身,纪灵昀再侍寝也不用费力遮遮掩掩,没有了从前紧张的感觉。
赵鄞的唇含住了他的乳头,吸嘬间又用湿热的舌头来卷弄,丝丝的酥痒散开,又恰逢赵鄞的双手各握两端臀肉,微重的力道揉捏,直弄的纪灵昀六神主。
两端的奶头被赵鄞换着吸吃,动作淫浪却又并不猥琐,慢慢的像是在品尝着神丹一般,耐心的舔、咬、含......
纪灵昀清醒的那丝神识莫名羞怯,身体的变化越来越诡异,有些说不出的热,又带着一点点挠心的痒,在赵鄞唇舌缓缓下滑时,忍不住想要娇吟出声。
“嗯......”
不时传来的亲吻声以及男人低醇的嗓音,让纪灵昀有了一种被折磨的难耐,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那人大大的分开,赵鄞用嘴细细的亲吻着他的阴阜。
那样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密集的亲着,湿热的舌头从下面缓缓舔上来时,粗粝的舌苔划的娇嫩阴唇发麻,最后一下重重扫在阴蒂上,酥麻感顷刻乍起,难言的快慰。
好痒!随着男人的撩拨,纪灵昀体内那股难以自禁的欲望越来越浓。
男人温润的手轻轻握着他的脚踝,分开的腿儿间,已经被赵鄞来回品尝细致,重重花样多变,甚至还将舌头抵入了更羞耻的地方!
陛下越来越喜欢舔他了。
湿热的舌头极是灵巧,一点点挤开了紧致的嫩肉,舌苔碾磨在肉璧上的感觉让纪灵昀毛骨悚然,太清晰的感受,让穴心蠢蠢欲动的瘙痒。
很快,那男人便将他的臀儿捧在了掌中,力合拢的玉腿置在赵鄞的肩头,阴户间尽是男人燥热的灼息喷薄,赵鄞的舌头钻入的地方更深了。
嘶溜、嘶溜。
听着吮吸的水声,纪灵昀羞愤不已,紧闭的眼皮都在轻动,被男人舌头占据的花径,有种不同往常的湿润,而且这样的湿意愈发汹涌。
那男人似是舔够喝足了,将舌头从他的体内退了出去,顿时,纪灵昀就感觉到一股吸不住的热流朝穴口涌去,一并淌在了身下,细腻的水液潺潺。
赵鄞俯身用灼热的眼光看着美人儿的宝穴,嫣红的肉唇被赵鄞用手指分开,清亮的水儿一股脑往穴口流,靡靡淫香,让赵鄞方才喝足的那股感觉又变的饥饿了。
捻着两片啃成蜜桃似的阴唇,戏谑的操控着一开一合,湿黏的水声也随之在寂静的房中响起。
赵鄞恨不得将所有阴私的亵玩法子都用到他的身上,可却又舍不得,两相撞击的矛盾,只催生了男人内心变态的因子。
赵鄞站在床畔,褪去衣物的精壮男躯格外峻拔,唯独腹下挺起一紫红色的巨物,是狰狞可怕的吓人。
赵鄞扶着自己的肉柱,将蓬勃怒张的炙硬贴在了纪灵昀的玉面上,他的面颊柔嫩又微凉,肉棒轻轻磨动在上面,也被那股感觉弄的畅快不已。
些许透明的液体迫切的溢出的肉头的小孔,一缕缕的沾染在美人精致的眉目间。
龟头雄赳赳摩擦着美人的丹唇时,赵鄞忍不住尝试着将龟头往他檀口里塞,他嘴巴小,根本含不下,赵鄞便将溢出的液体涂满了他的唇,看着那张渐渐红霞飞晕的脸儿,心中狂乱的迷醉。
翻开淡红艳丽的花唇,肉柱往上一顶,过于娇嫩的肉缝便在细细的颤,窄小异常,赵鄞不得不强忍着一身狂嚣的急躁,拨开阴唇分套在头端。
妈的,操了这么多次,每次进来却都还是跟处子似的紧致。
“要插进去了。”赵鄞抑制不住低吟着,阳具抵住紧密泌水的桃肉穴洞,猝然用力。
太紧!太窄!太嫩!这些感触瞬间爆满脑中,艰难的长驱直入,将里面弯曲细幼的肉褶寸寸操开,湿热的粘膜紧附在肉棒上,重重吸嘬,窒息的挤压。
“嗯~”
他在排斥着赵鄞的进入,可是这样的排挤又是极端的刺激着赵鄞的狂热处,也顾不得其他,只想疯狂的往他体内冲去,将他一一占有。
美人白皙的娇躯已经多了一抹淡绯色,拽住他一双纤长的玉腿,赵鄞便将美人扯到了床沿,赵鄞站立着狠狠挺腰,重心齐齐灌向两人连接的地方,精壮的胯部撞的美人玉体一震。
颤蠕的花径顷刻湿的厉害,硕圆的龟头循着内里最软的一处尝试着抽插起来,肉璧深深的夹据很快变的淫腻畅顺。
“呼......”
直入妙处的销魂蹿遍了赵鄞的周身,将纪灵昀的两条玉腿架在臂间,胯部的挺操凶猛的毫不留情,少年莹白的腿根很快便被撞红了。
滑嫩嫩的穴肉起初还在抗拒,被赵鄞狂乱的插干,渐渐就响起了噗噗水声,蜜穴稚嫩的青涩措,哪一处都是敏感的异常,随意用肉棒撞击,都能插的他起反应。
赵鄞的额间起了热汗,纪灵昀也已经被赵鄞操的情动,轻声的呻吟刺激的赵鄞双目微眯,情欲迷乱。
随着男人逐渐加速的抽插,纪灵昀莹嫩的穴肉不可控制的泛起了丝丝瘙痒,赵鄞操的更猛时,这股瘙痒便演化成酥麻蚀骨的电流,从他绷紧的那根弦上被捣的燃向了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