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一旁的苏婕用质疑的目光看向面前的梅花鹿，然后低声说道：“从模样上来看，这是个梅花鹿，可是……”

她双手比划了一下：“为什么它这么大？”

要说鹿里面不是没有大体型的分支，但梅花鹿向来都是以小巧著称的，但眼前的这个梅花鹿的体型明显不对劲，它看上去怕是得有驼鹿那么大了。

翁集笑了笑然后说道：“如果我说起‘玉’这个词汇，你们应该是知道的吧？”

叶凡和苏婕同时点了点头。

苏家离开上京是因为‘玉’，回到上京同样也是因为‘玉’，他们如何能不知道。

“这头鹿，就是注入了‘玉’的力量之后的产物。”

这话一出，对面的叶凡顿时面色一变。

那鹿吸收了‘玉’的力量变成了这个模样，要知道他可是吸收了不止一块‘玉’的力量了。

他忍不住开口询问：“我记得，武者在无法入门或者无法晋升真气境的时候，借助‘玉’的力量是能够突破的，为什么……”

翁集笑了笑然后说道：“‘玉’的力量当然可以帮助人突破，但你们就没有疑惑过，既然‘玉’的力量可以让武者突破真气境，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上京的真气境没有因为多找到了鸡块‘玉’就井喷式增加呢？”

叶凡点了点头。

是的，此前的时候他是考虑过这一点的，按理说那个人得到了更多的‘玉’实力已经是冠绝天下了，为什么还始终隐藏在幕后，也不肯出现在台前，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为什么不肯利用‘玉’来大批量的强化自己手下的力量，如果他肯这么做的话，四大家族的真气境恐怕早就多起来了。

“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对面的翁集笑了笑，然后说道：“原因很简单啊。”

他指了指面前的那梅花鹿的标本。

“因为‘玉’是有毒的，寻常武者使用‘玉’帮助入门还不算什么，可是一旦利用‘玉’来突破进入真气境，突破的瞬间体内形成的真气池会瞬间被‘玉’之内的灵气填满，而其内所蕴含着的，人体无法吸收的力量会瞬间将整个人撑爆，然后——boom！一个人就变成烟花了。”

听着这描述，叶凡只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