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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呜呜?!”原本还迷迷糊糊的碎梦感受着身体被禁锢住的触感,猛的清醒了过来。环顾四周,这里还是自己的屋子里,但自己却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了自家的木椅上,嘴里咬着粗麻布。碎梦不解,此人是自己的仇家吗?可除了被捆以外没有感到任何不适—指没有少块肉或者肢体。真是怪矣。
“呼……”碎梦僵住了,完全没有察觉到背后站了一个人!那人先前站着,现弯腰把气息吐在他身上。阵阵热风吹过,碎梦起了一层起皮疙瘩。想转头去看清背后之人的面容,却被绳子紧紧锁着动弹不得。
“哈…碎梦,是不是很意外?你大概不记得我了,也是,谁会记得一个手下败将?但我可是记得牢牢的哦?为了这次行动,我可是准备了大半个月呢。”低声在碎梦耳边说着说着,神相愉悦的笑了。碎梦还在左右扭动试图挣脱,手腕处绑着一把小刀,在艰难的转动方向找到绳子。在一心二用的应付着神相和割绳子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胸口一凉:神相用刀划开了自己的上衣,冷风灌入,随着身体的颤抖,胸前的两点充血,变硬,也跟着抖动。
碎梦见神相举着几根绳子在自己眼前,只听道:“可还记得半个月前阁下曾在打斗中切了一位神相的爱琴?阁下刀法出神入化,琴弦以羊肠为原料,外裹银丝,又以内功加护,本该坚韧比,却被一刀斩断,”语气忽然变得咬牙切齿了起来:“锻造一把新琴要费我半年的交子,我已上交了新琴的材料,但实在气不过,又实在小心眼,于是来找阁下物尽其用了。可曾想到?”
“。?。?…。?”碎梦脑袋空空,是真的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号人,平日里仗着高修为树立了数不尽的仇敌,但却因为内功差距而不敢回击,这次是踢到铁板了。脑袋飞速运转,嘴巴也没停下:“等等等我完全明白了大侠是我对不起你这样好吧你新琴花了多少我给你两倍不不三倍如何-——啊!呃…”倒吸一口凉气,头低下看去,神相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量感,着双手在哪里欣赏都是极具有美感的,但却不是现在:手的主人拿着断掉的琴弦在手里把玩着,另一只在乳头周围打转,随后用着极细的琴弦,在乳头上缠绕着,紧绷着…打了一个蝴蝶结。之后又如法炮制在另一个上也打了一个。
两个蝴蝶结皆是用同一根琴弦所绑,轻扯中间链接的弦便可把两个乳头往上扯弄把玩。
“你……别…唔。”碎梦咬牙闷哼,胸膛被迫仰起来减轻被拉扯的痛感,缠绕在胸脯上的琴弦勒出红痕,摩擦出火辣的痛觉,届时乳头已经充血变得没有知觉,但被把控住的感觉又让碎梦生出几分恐惧:要断掉了,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