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没见过两口子吃醋闹别扭?(2 / 2)

许轻辞愣了下,这才注意到有血顺着傅容时的手滴在地上,刚刚他们站立过的那片地已经洒了好几滴血,在白色的瓷砖上格外刺眼。

她恍惚地去看他面无表情的脸,顿时觉得荒谬至极!

......

沈佑嘉替傅容时清洗过伤口后重新包扎着,眼神却极不老实地在一坐一站地两个人之间来来回回扫了无数遍,像个在瓜田里上上下下乱跳着想吃瓜却又不敢开口的怂猹。

没两分钟,许轻辞就待不下去了,话也没说,抬脚就往外走。

沈佑嘉见她果真头也不回地走了,得意到猖狂:“她是真不在乎你的死活了!”

傅容时脸黑成了墨,他一挑眉,“没见过两口子吃醋闹别扭?”

沈佑嘉:“???”

沈佑嘉超级超级无语地反问:“你该不会以为她现在是在跟你吃醋?”

傅容时没说话。

但是那副笃定的神情让沈佑嘉直呼离谱,“你到底懂不懂女人?许轻辞她......”

沈佑嘉话刚开了个头,就尴尬地咽了回去。

杀了个回马枪的许轻辞面无表情扫他一眼,眸子里写满了“龌龊”二字,然后转头跟傅容时说,“爸妈派了司机过来接人,就在楼下。”

爸妈这两个字她喊得很别扭,但到底还没离婚。

傅容时皱着眉,嗯一声,等沈佑嘉包扎好,才不慌不忙

地站了起来,对着许轻辞说,“走吧。”

出了病房门,空气骤然冷冽起来。

傅容时看了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一眼,叫住远远走在他前面的许轻辞,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没见到我受伤了?过来替我拿着外套。”

许轻辞无语地剜了他一眼,刚想说我又不是你奴隶,就被冷得打了个哆嗦。

她穿在外面的白色大衣早因为那些混着恶臭的墨水弄得穿不了,干脆扔垃圾桶里了。

正冷的冬天,她只穿着一件薄毛衣,空调房里还好,一出去,冷得她牙齿都打架。

她瞥了眼傅容时薄薄的黑色衬衣,瞬间改了主意,接过外套披在自己身上,朝他比了一个“您先请”的手势。

傅容时刻意压着嘴角,从她面前大步迈过。

一路无话。

回到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