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王秋芬女士在不堪受辱服毒自杀之前,和傅太太,也就是许轻辞女士,有过不愉快吗?”
答:“应该是没有……我妈心疼她是个孤儿,对她比对别人要更细心周到一点,经常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我经常听我妈说她是个可怜人,太太长太太短地念叨着,如果有矛盾,我想我妈不会这样的,她也不傻。”
问:“那傅家有没有苛待保姆的行为呢?”
答:“没有,傅家的两位老人都很好,傅先生也很好,对下人都很包容,薪酬待遇也是业内最高水平。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过得也挺不错的。”
问:“那,滨江区面积过千平的别墅,怎么会只有王秋芬女士一个人上班呢?但凡多一个人,这样的悲剧也不会发生了。”
林月月苦笑着,欲言又止。
一副想说什么,却又不好说的样子,犹豫了半晌,半遮半掩的答:“傅太太,很爱清静的。”
问:“那王淑芬女士去世了,你应该很难过吧?”
林月月眼泪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捂着心口,哽咽到失声:“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她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我大学毕业,找一份好工作……这些马上就都要实现了,可是我妈她却再也看不见了。她含辛茹苦地把我养大,一天福还没来得及享……”
问:“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林月月猛然看向镜头,眼睛里迸射出海啸一般的恨意:“我绝对不会让凶手就这样逍遥法外!即使有人护着她,也绝不行!就算是拼了我这条命,我也要给我妈讨一个公道!”
视频停留在林月月满是恨意的脸上,弹幕很快就填满了整个屏幕。
许轻辞看到这里,面无表情地把手机丢进五子棋的盒子里,催促手里握着黑色棋子几乎连呼吸都不敢的秦溪,“快下呀。”
秦溪苦着脸,哇的一声就哭了:“轻辞姐,你想哭就哭吧,你别这样,我害怕。”
傻如秦溪,看完了视频也知道许轻辞这是彻彻底底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没有新仇也没有旧恨,却逼死了一直心疼自己,对自己好的保姆。
坐拥亿万资产
,却刻薄下人……穷人和富人两极分化的今天,发生这种事情,共情林月月和王秋芬的,会是千千万万在社会底层辛苦挣扎的普通人。
再加上许轻辞在圈子里,本来也就名声不好……
许轻辞又重新拿起手机,正准备解锁,秦溪劈手就从她手里把手机抽走了,分明很怕却又鼓足勇气命令她,“轻辞姐,你不许再看手机了!”
许轻辞冲她笑笑,把手机又拿了回来:“我给你佑嘉哥打个电话,问问我托他打听的事情,有没有什么新进展。”
秦溪脸一下子就红透了,眼神里透着清澈的担忧,扭捏着:“我……”
许轻辞笑着揉了揉她凑过来的头,拨通了沈佑嘉的电话。
响了快三十秒才接通,沈佑嘉向来游戏人间的语气这次终于有了些许疲惫:“轻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