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被锁死的车门,深呼吸了下,压下火气,“傅容时,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容时:“先去沈佑嘉那里把你身上的伤处理一下。”
他怎么发现她身上有伤?
许轻辞满脑子疑问,却不肯问出口。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傅容时发动汽车,偏头看了她一眼:“眼下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
许轻辞沉默着,傅容时也沉默下来。
汽车安静地行驶着,再过一个红绿灯就是神佑嘉的医院了,傅容时才问她:“是那天,在傅氏集团大楼前,被伤到的吗?”
许轻辞听着这话,只觉得讽刺,忍了几息,还是说道:“怎么?难道傅总还觉得不满意?”
傅容时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下,眉头不觉皱了起来,直到停车的时候,他才再度开口,“轻辞,对不起。”
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我总是不在你身边。
始作俑者是你,来说对不起的还是你,许轻辞在心底呕了一声,面上笑得凉凉的,“不敢当。”
她手扶着车门的把手,“现在可以开车门了吧?”
沈佑嘉吊儿郎当地坐在办公室里,和一个漂亮的小护士聊得火热,见傅容时和许轻辞一前一后走进来的时候,眼都直了,手里转着的笔啪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借着简笔的动作,和许轻辞交换了一个眼神。
一切尽在不言中。
傅容时看着小护士惊慌失措地跑出去,皱起眉:“沈佑嘉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你这沾花惹草的坏毛病?”
沈佑嘉满副心思都在自己偷偷收留了许轻辞还隐而不发这件事会不会被发现上,听见这句告
诫也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问:“找到人了?”
傅容时满脸写着“你不说话难道能死?”,眼神在许轻辞身上点了一下,“她身上有伤,找个女医生给她处理下。”
沈佑嘉吓了一跳,讶异地看着许轻辞问,“什么时候有的伤?严重吗?怎么也没听你说?”
话音一落,沈佑嘉人就傻了。
他这张死嘴,真的有必要长吗?
许轻辞:“……”
说实在的,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把邀功和犯蠢做得这么模棱两可难以分辨的。
傅容时偏过头,意味不明的眼神落在沈佑嘉身上,足足快一分钟才移开。
好像他这个人浑身都是颇费思量的那种。
沈佑嘉呵呵呵地笑着,卷了份文件挡在额头上,拔了内线叫了一个创伤科的医生进来,把许轻辞带去处理伤口。
傅容时两手插在裤子兜里,人整个倚在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