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时就接着道:“林月月判了七年的无期徒刑,不得缓刑不得假释。傅家,也专门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向你道歉,视频我随后发给你。”
“舆论,也都站在你这边,讨伐林月月讨伐傅氏,你这一摔,摔得大获全胜。”
许轻辞听着,心里淡淡的,竟然没什么特别的感触。
“怎么样?如果你有出一口气的话,”傅容时突然俯身,整张脸在许轻辞眼睛里无限放大,“那我们也来算算账吧?”
许轻辞被他突然的凑近给吓了一跳,下意识揪紧了被子,把脸偏过去,问:“什么?算什么账?”
傅容时眸子里杀气腾腾的,语气很愤怒,“你当初说,你引林月月去抢你手里的U盘,我带着媒体过去,恰好拍到这一幕,顺便公布录音。”
他说着,顿了顿,深呼吸一口,好似控制着什么,“许轻辞,你难道不要跟我解释一下,事情的走向为什么和约定的不一样?”
许轻辞被他拂在脸上的鼻息和身体上发散的炙热温度熏蒸得脸一热,她赶紧闭了闭眼,说:“总会有意外的。”
“意外?”傅容时拉长了语调,似乎要把这两个字掰开了揉碎了消化掉,眼角眉梢又带上了惯有的讥讽:“许轻辞,你如果摔死了,你猜,有没有人逢年过节去给你烧纸?”
许轻辞被他复杂深沉的眸子牢牢盯住,强大的压迫感笼罩下,她心跳都变得很慢,身体里的血也有点凉,就好像生理盐水推进血液里一样,她慢半拍地说,“我有分寸的。”
傅容时沉默了片刻,似乎觉得荒唐,重复着质问道:“分寸?”
四目交接,他的呼吸变得粘稠,勉强克制的眼神里掀起了惊涛骇浪,翻涌着的,都是一种类似恨意的疯狂。
许轻辞只读懂了他的怒气,一阵头皮发麻,紧抿着唇不敢出声。
“你倒是沉得住气。”许久之后,他才打破了这令人沉默的窒息:“许轻辞,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所以,这么多天,你丝毫不关心外界的事情?”
不然……怎么会一个电话都没有?
他有些疯狂的在心底质问着,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尝到了那片柔软,近乎暴力地攫取着,掠夺着。
许轻辞
被吻得大脑一片空白,手推着他的胸膛狠狠地用力,可是对于傅容时来说,那一点点力气,无异于欲迎还拒,更能唤起他的欲望。
许轻辞被吻得窒息,大脑一片缺氧后的空白,傅容时黏稠的眼神在夜色的衬托下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的吸血鬼。
他身体撑得像是下一刻就能爆掉,可他克制着,隐忍着,涔涔汗珠从额头渗出。
他身子陡然往下沉,吓得许轻辞下意识闭上了眼睛,浑身战栗。
结果,傅容时的唇擦在她的耳垂上,温热呼吸喷拂在她耳朵上:“许轻辞,敢有下次,我绝对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刚刚这个缠绵着似乎要把她吸进身体里的男人,此刻用还带着情潮的声音,恶狠狠地说着威胁的话,眼尾克制不住的染上一抹红痕。
许轻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