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又娇又媚,狐狸精一样勾人。
傅容时手抵着她的额头,阻止她往自己怀里拱:“许轻辞,你想干什么?”
许轻辞眼神有点迷离,像是夏日里贪玩的小孩子看到了冷水:“好凉,好舒服。”
他洗过冷水澡的肌肤透着一抹淡淡的凉意,贴上去的时候,带来一阵沁人心脾的凉,很香很舒服。
傅容时脸一黑,这女人被药坏了脑子吗?
把他当空调?
下一秒,许轻辞柔软的唇就贴上他胸口,轻轻嘬了一口,傅容时浑身紧绷,人差点被她逼疯。
很舒服,所以就想要更多。
许轻辞唇一路攀升吻到了他的唇瓣,手也不安分地乱动着,可是男人不动如山,仿佛一点儿也没被她的主动撩到。
许轻辞有些委屈地咬着唇,被身体里的热浪折磨地哼了一声。
她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就在她泄了气的时候,人整个被傅容时扑在床上,她的腰被他的大手箍着,鼻尖被他抵着,她只能看见他眼睛里的一汪水。
他问:“许轻辞,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帅气好看的五官:“傅容时。”
他又说:“这是你求我的,醒了别不认账。”
她眨巴眨巴眼睛,声音如泣如诉:“算我求你的。”
他手抚上她的脸颊,眼神里的温柔几乎能将人溺死,他动作很轻很柔,快要进入的那一刻,他撑在她身体上,额头出了一层薄汗,温柔而克制地安抚她,“轻辞,别怕,是我,别有阴影。”
许轻辞心脏砰的一声缩紧了,混混沌沌中,她似乎明白过来他不碰她的初
衷。
......
被电话吵醒的时候,许轻辞浑身又酸又痛,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看着傅容时起身接电话时,脊背上那错杂交乱的抓痕,她脑子里就闪过他昨晚的疯狂和自己哭着求饶的片段,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她一度分不清楚,被喂了药的人到底是自己还是他?
傅容时挂了电话,转身,刚好捕捉到她躲闪的目光和视线,眸色重新暗下来。
肩胛骨那里,火辣辣的痛感仍旧清晰。
昨晚上,他分明是想要克制的,可最后却在她一声又一声的“傅容时”中被逼至癫狂。
她攀着他的肩膀,哭得眼尾通红,喊着他的名字求他慢一点轻一点......可她根本不知道,她这幅模样多能让他发狂,多想把她惹哭。
他垂眸,盯着她,表情认真:“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