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佚心猛地一跳,脸颊上的肌肉跟着抖了抖,失声道:“你是说......这不可能,嘉禾只是有些刁蛮罢了,不可能心思这么恶毒!”
傅容时冷笑:“我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怎么?轮到自己就受不了了?”
顿了顿,他眼尾发红地道:“她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我会让齐悦发到你邮箱。”
靖佚浑身冰凉,他从来没想过白波是靖嘉禾准备给许轻辞的。
嘉禾怎么会认识白波这种人?
难怪,傅容时会出手这样重。
回过神来,靖佚脸上的表情难堪不已,轻声道:“她......嘉禾还小,这次她也受了教训......”
傅容时嗤了声:“自食恶果也叫受了教训?”
靖佚沉默了两秒,说:“容时,看在我的面子上,事情到此为止吧。”
就让人当做靖嘉禾和白波有私情,才在宴会上乱来。
傅容时的性格他知道,既然敢这样言辞凿凿,那肯定是握有证据的。
如果靖嘉禾心思这样恶毒的事情抖落出去,他简直可以预想到舆论的反扑会有多严重,到时候影响到的不仅仅是她,更是整个靖家都要跟着遭殃。
“如果不是看在庄非的面子上,你以为会这件事我会这样轻易揭过?”傅容时道,“许轻辞是我护着的人,我警告你们靖家,以后少打她的主意。”
靖佚脸有些白。
在他看来,一个女孩子被毁了清白,遭人非议,并且失去了婚嫁的自主权,已经算是极重的代价了。
却没想到在傅容时眼里,竟是轻易二字可以形容的。
毕竟,许轻辞现在人好好的坐在那里,没有受到一点影响,而嘉禾却......伤痕累累。
纵使道理在那里摆着,可靖佚从小看着靖嘉禾长大,终究是有些不忿。
可他也知道,这样的结果已经是傅容时手下留情了,靖家无论如何不能够再激怒他,因此,他轻声道,“这次是嘉禾过分了......”
靖嘉禾双眼红肿的样子从眼前滑过,他叹了口气,“如果有时间,就去劝劝她,日子总要过下去的。你说的话,她还是听的......”
傅容时看着靖佚,淡淡道:“你还没明白吗?”
靖佚皱眉:“明白什么?”
“从你第一次让我照顾她开始,便是错了。”傅容时走到沙发上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那药性是真大,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是觉得口干舌燥,“我对她无意,可她的心思,几年前你就知道。”
“分明知道我不会和她有结果,但你仍旧一次又一次拜托我照顾她,也便一次又一次给了她不该有的希望。你扪心自问,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