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辞没有思索的开口:“第二个呢?”
傅容时嗤一声,“现在当然可以离婚,但你最好有命撑着活下去。”
他眉梢聚拢起一汪寒气,威胁意味十足,“我这种睚眦必报的小人,到时候会做出什么针对你的事情可就不一定了。”
他顿了顿,勾唇道:“或许,你可以考虑换个城市生活,切断和海川的一切联系。也许,我会大发善心的放过你。”
他的每一句话都在许轻辞的雷点上蹦跶。
她既不可能生孩子,也不可能不拿回许家的东西。
她怒目而视,眼角眉梢全是恨意:“傅容时,你真不要脸。”
傅容时无所谓的挑眉,“你既然铁了心思要和我离婚,难道还要我顾念旧情?”
他转了转手上的腕表,表情桀骜不羁,“在没想好的这段时间,你最好哪儿也不要去。”
许轻辞倏地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置信地问:“傅容时,你什么意思?”
傅容时看了看表盘,“我给你时间考虑。”
他披上西装,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偏过头打量着许轻辞,眼尾发红,“你好好想一想,当初是怎么招惹我的。”
“招惹完了就想要离开?你当我是什么?又当傅家是什么?”
“既然要离婚,你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许轻辞看着傅容时把门拍上,浑身血色尽失。
她手都是颤抖的,真是无耻!
......
傅容时开着车去傅氏开会。
一路上电话响个不停,他一一挂断。
看到代纾的名字时,他指尖一顿,到底是接通了。
代纾的声音里透着讨好,“傅总,您最近在忙什么呢?有没有空赏脸出来吃顿便饭?”
傅容时嘴角轻挑,“吃饭便不必了。”
代纾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咬牙说道:“傅总,主要是,我有个朋友,她突然失踪了。”
傅容时冷笑了一声,“哦?那怎么问到我这里?”
代纾:“......也许,您见过她?”
傅容时懒得再听她继续在这里试探,报了滨江区别墅的地址后,直接挂了电话。
本来要去傅氏开会的他,只要一想起许轻辞的决绝,全身就犹如有一团火在烧,他调转了车头,往星河湾去,在路上给齐悦去了一个电话,要他代替自己处理手头上能够处理的工作,处理不了的往后压。
齐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