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不安份起来,许轻辞喉咙里的话刹那间就憋了回去,憋得脸颊通红。
傅容时把她放在床上,将脸凑近她,情绪莫名地问:“学精明了,知道去齐悦那里打听消息了。但是你知不知道,我生平最讨厌的事,就是身边的人嘴巴不严?”
许轻辞挣扎着刚想动,就被他手箍住了腰往底下狠狠揉压了下,他人整个覆上去,和她四目相对:“我劝你最好乖一点。”
他身上的淡淡酒味和独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下来,许轻辞身子只想往后缩着躲,“是我问的他,他逼不得已才说的,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
傅容时挑眉:“你倒是很有义气。”
他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和离谱了,眸子里尽是欲色,“只是,你当我是什么?”
许轻辞两手横在胸前推了推他,恼怒:“你发什么神经?别乱碰,我现在没有心情!”
傅容时揉摸够了才直起身子,嗤了声,“我还没有那么急不可耐。”
他眉眼上挑,起身往浴室去。
......
两个人昨天晚上闹到很晚才睡。
她浑身都要散架了。
睡到将近十点也不愿意睁眼,可是没办法,自己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她只好捞起来接通。
“许轻辞,你怎么不接电话?”代纾简直要气疯了,在电话那头一通输出。
许轻辞把手机拿得远远的,等代纾骂完,才问:“你吃错药了?”
代纾几近抓狂:“你之前不是说要买你家以前的老房子吗?有消息了。房主人一直在国外,今天下午就要飞走了。你现在快亲自过来和人家见上一面!”
许轻辞所有的睡意都跑得一干二净,人立刻清醒过来,她从床上翻起来,踩着拖鞋一边去衣柜找衣服一边问,“他人在哪儿?我立刻去见他。”
代纾的焦灼从电话里往外渗,“他人现在就在那房子里,我委托了熟人在那儿拖着他,你赶快过来!”
许轻辞简单洗漱了下,直接让
保镖开车送她过去。
代纾已经在门口等了有一会儿了,看见她过来,脸色才好看了一点儿,抓着她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那人是赖川平导演的旧识,特意点名要见买主。”
许轻辞颔首。
房子里的软装和硬装都没有改变。
四处都透着她熟悉的感觉。
只是,房间里的味道气息却很陌生,陌生到让许轻辞有一种摇摆的撕裂感。
回到这个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她脑子都懵懵的,被情绪占满了。
她好容易把鼻腔的涩意憋回去,顺着代纾的介绍往前迎了一步,笑着看向那个穿着白衬衣黑西装,留着平头的男人。
那人也看向她,对着她笑了笑,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带着几分思量和探究:“许小姐看起来真年轻,敢问您是哪一年生人?”
一种怪异的感觉弥漫了全身,许轻辞戒备地看着他:“我今年二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