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往往会把我定义成变态或是猥亵少女的罪犯。
我看着她别过的脸庞沉默不语。
“呵,你果然是想要袭击啊。”
她的脸颊流出汗水小声的向我讲道。
袭击?我只是闻到了香味惊醒了过来而已,也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姑娘会在我的身下。
我就这样沉思了会儿,然后问道:“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明明是你…好啦!赶紧起开,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混了什么东西。”
她把我推开,打了打身上的灰尘,即便有些许疑惑,我首先想到还是那个项链。
四处张望后并没有看到,她可能给偷走了…
“你…”
在她未来及反应的时候我便拿出黄符贴在她的额头上,随后在她定住的身上摸索起来。
胸口里没有,下身的挎包里也没有,后边摸索下也没有。
“可恶,喂,那东西在哪里?”
我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摇晃道。
哦,她说不了话来着。
那就先把她带回去,然后审讯。
还有琪协…她有很大的可能把项链占为己有了,而且会在交于公司的瞬间转卖出去。
她也说过当好人没好报的。
我将她背起然后奔出林子,坐上公交车回到驱灵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