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思南嗤笑了一声,从她身上翻下去,呸地骂道:“果真是个贱、婊、子!”
“我差点忘了,这对你没什么难度,三年前,你为了一个躲我,就去爬傅容时的床。”
“三年后,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再来爬我的床,想必是驾轻熟就。”
“一个贱人,偏偏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许轻辞,待一会儿,我会叫你知道自己有多骚、多贱!”
他骂完了,掰开许轻辞的嘴,喂了一片药进去。
然后冷着脸努了努卫生间,淫、邪的勾了勾唇:“去洗澡吧,好好想想待会儿该怎么伺候我。”
许轻辞有些狼狈地在他如狼似虎的视线里钻进了卫生间,她打开花洒,任由水流喷洒而下。
她人撑在洗手台上,眼神在宽敞的浴室里搜寻了起来。
在被他碰和去死之间,她选择后者。
......
蒋思南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激动得血脉喷张。
磨砂玻璃后影影绰绰的人影和哗啦的水声交缠在一起,他浑身都热了起来。
他有足够的耐心,并不急。
他眼眸微眯,想象着把人按在身下为所欲为的场景,飘飘欲仙,可是下一秒,他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踹翻在了床底下。
“操!”他骂了一句脏话,抬头却看见了傅容时那张双目赤红面容森寒的脸,满脑子都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傅容时视线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和乱成一团褶皱的床上只停留了一瞬,人就已经蹿到了蒋思南跟前,拳头落在了他的脸上,抓起床头柜上用作装饰的台灯直往他头上砸。
蒋思南起初还挣扎着还手,可是傅容时下手一下比一下重,很快他就没了动静。
傅容时眼睛红得滴出血来,他拖着蒋思南,一路拖到门口,就那么直直地把人给扔了出去,命令跟着过来的齐悦和秦野:“人就这样,直接送进公安局。”
说完,他砰地一下用脚把门踹上。
许轻辞怔怔地跪坐在浴室的地板上,手里握着一个男士剃须刀的刀片。
外面的动静她都听到了,紧绷的心弦骤然松下来,整个人都软绵绵地没了力气。
傅容时推开门进去,就看见她小小的一只坐在那里,仓皇无措。
人像是被钉在了那里一样。
好大一会儿,他才收敛了身上那股杀意,走过去,在许轻辞身边蹲下,平视着她的眼睛,“轻辞,现在没事了。”
许轻辞扑向他,紧紧地抱住了他,眼泪流得汹涌。
她承认,她所有强撑起来的冷静和坚强在看到他的这一刻,只剩下软弱和依赖。
她不想再和任何人周旋。
只想躲在他的怀抱里,沉沉地睡上一觉,把这一场噩梦遗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