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辞刚想分辨自己没说什么虎狼之词,就听到代纾一脸痴心妄想地说,“能和他睡上一晚,我就是死也值了。”
许轻辞一言难尽地看着代纾,表示自己很不能理解:“......”
代纾很快就把这个话题放过去了,问:“你去精神病院做什么?”
“京南医院的孙平安不是在那里吗?我今天过去看看他。”
提起这个,代纾就一肚子气,一叠声骂了好几句脏话,巴拉巴拉地拉了好多许轻辞压根就没听过的脏词出来,“他这种人就应该被男人轮奸之后分尸.......巴拉巴拉,你怎么还去看他?”
许轻辞就道:“我很好奇,他为什么会针对我,虽然傅容时告诉我是因为傅氏,但我总觉得......他在说谎。”
代纾就拍了拍她的脑袋,说:“他说什么谎啊?你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得罪谁?肯定还是他在外面惹的事,最后波及到你这里了,趁着这件事还热乎,该敲诈赶紧敲诈,该压榨赶紧压榨。省得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代纾发泄了一通之后,才正经地说:“他人不是疯了吗?你去看他能看出什么来?”
许轻辞道:“不去看一眼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你看到他了,我觉得会更不踏实的。你知道他是怎么疯的吗?”代纾拉着她的胳膊,凑近了她耳朵,压低声音道:“听说啊,他那天回家,撞见他老婆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床上偷情,那玩的可花了,他当场就气得中风。后来才知道,她老婆的那些腌臜事早都传得沸沸扬扬就他自己一个人不知道。可不要疯吗?后来,他就找人去做了亲子鉴定,你猜怎么着?他那宝贝疙瘩似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
“惨不惨?”代纾嘿嘿笑了两声,“最惨的还在后面呢!他气不过,就也去找女人玩儿,然后被割断了那个玩意儿,啧啧,自己往后不能人道了,更别提生小孩了,结果唯一的孩子还不是自己的。这就不说了,他老婆趁乱卷着他所有的财产跑了,这一下子受不住刺激,人就疯了。”
许轻辞听得瞠目结舌,好半晌才问:“这......新闻上没写啊?”
代纾就嗤了一声:“你这消息也太落后了。新闻上当然不会写这些,但是小道消息早都传遍了,我们这个圈子的,谁不知道啊?大家都心照不宣呗。”
“而且.......”她拉长了声音,笑吟吟地看着许轻辞,挑了挑眉毛:“有人说,傅容时这么干,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许轻辞咳了一声,重申道,“......他说了,不是为我。”
代纾一脸谁信的表情。
然后问,“你不是觉得他在撒谎吗?”
顿了顿,她发现自己找到了漏洞,贱兮兮地问:“许轻辞,你发没发现,你现在整个人都很矛盾——你一边说,他做这些不是为你,一边又跟我说觉得他在撒谎,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她妖艳的眼睛注视着许轻辞,问,“你到底是想他做这些事都是为了你,还是想他做的这些事都是为了傅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