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遥坐在床边,眼里不甚清明,反而被某种更纯粹、更恍惚的神色填满。
“上将?”他打量着弗雷恩。
“雄子阁下,您还没有彻底清醒,有感觉不适吗?”弗雷恩被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正跪在游遥的床边。
游遥摇头,“你不该叫我这个。”
弗雷恩愣了愣,低下头小声开口,居然磕绊了一下:“……雄,雄主。”
他的耳尖发红,声音褪去了一贯的冷静,带着些柔和的依恋,还有谨慎的试探。
忐忑的等待中,他的头发被轻轻揉了揉。
游遥把什么东西喂到他嘴边,弗雷恩毫不犹豫张口,喝了下去。
“高级愈合剂。”游遥又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受伤了。”
“……而且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他抽抽鼻子,皱起眉,“我不喜欢你被别人动。”
弗雷恩立刻把头磕在地上:“贱奴这就去清洗……”
“不用。”游遥抬起脚,踢踢弗雷恩的脸,这动作激起高大军雌的一阵颤抖,“我自己来。”
弗雷恩刚要答话,游遥就跳下床,避开他背上的伤口,俯身压住军雌强壮的背肌——
雄虫素席卷着释放,铺天盖地地包裹住弗雷恩,强势地侵入每一个角落。
“呃……!”上将瞬间腿一软,不由自主呻吟出声,裤子裆部湿了一大片。
不行……太多了……弗雷恩的双腿颤抖,跪在地上不断打滑——对于被深度标记过的他来说,雄主的一丁点雄虫素都是致命的诱惑,只需要游遥释放出一点,就能让严肃的上将摇着屁股扒开骚穴,边流口水边哭着求肏。
而此刻高浓度的雄虫素,当即诱发出弗雷恩的深度发情状态。他被游遥扒开衣服按在床边,腰塌下去,臀部被迫高高翘起,穴口拼命地张缩,淫液顺着腿根不断滴落,全身心都准备好被雄主进入。
然而游遥并不焦急。
他只是压在弗雷恩的后颈嗅闻,像小兽审视自己的猎物。
寂静和空虚灼烧着弗雷恩——雄主为什么不使用我?他恍惚地想。
漫长的等待中,弗雷恩的情欲渐渐被恐慌吞噬,全身下意识颤抖起来:果然,贱奴的身体太丑……又让雄主厌恶了……
弗雷恩慌乱地想要转身,想要跪下磕头,求雄主用一用他的穴,求雄主说他可以挡住脸挡住身体,只做一口喷水的骚逼服侍雄主……
游遥微微用力,压住了他的挣扎。
接着,弗雷恩被死死按住,性器顶开穴口狠肏了进去。
“啊啊……!”灼热的性器插进身体,弗雷恩流出口水,淫水乱喷,屁股一颤一颤,单单被插入就剧烈地高潮了。
游遥压在他身上,发出一声低沉、满足的喟叹,“上将,你的身体里很舒服。”
弗雷恩被雄主的声音激得浑身一抖,下意识晃动着腰,穴内的软肉不断蠕动,亲昵地吞吐着游遥的性器;内壁上,专为雄虫服务的细小凸起也卖力地摩擦着头部。
游遥尽管意识还未清醒,身体却诚实地接收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于是他遵循本能,狠狠一挺腰,直直肏进了生殖腔最深处。
“啊……!!”弗雷恩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颤声哀求:“太深了……雄主……”
“上将的声音可以再大一点,外面有医生护士听着呢,”游遥抽插着性器,在他耳边认真地说:“——哦,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军雌。”
弗雷恩浑身一抖。虽然雌奴就是要随时随地露出贱穴给雄主肏,雄主肯用他泄欲,他其实是感恩戴德的——只不过下意识的羞耻油然而生,弗雷恩偏过头,死死咬住床单,把淫叫咽回去。
“叫出来。”游遥轻轻噬咬他露出的脖颈,揉捏着军雌结实饱满的奶子,“我要听。”
“雄主……求您……呜……求您慢、啊啊啊!!”弗雷恩下意识遵从着命令,张开嘴低声呻吟,乳头被狠狠掐住,雌根抖着泄了一次又一次,哀求被暴风骤雨般的肏干顶得破碎。
游遥的抽插并规律,像是遵循着混乱的本能,弗雷恩的声音终于从呻吟到哭喊,再到低哑的抽噎,意识不清地哽咽着:“雄主……”
游遥低低“嗯”了一声,在生殖腔里进得更深,奖励般开始射精。弗雷恩的尖叫堵在喉咙里,被内射的快感彻底淹没。
“长官……你是帝国上将,军雌们都敬仰你,甚至敬畏你……”游遥话锋一转,愉悦地、甚至羞涩地微笑:
“但为什么你的穴在喝我的精液?”
弗雷恩泪眼朦胧,大着胆子去看游遥的眼睛,深棕色里盛着些害的小小恶劣,甚至对弗雷恩来讲更像是恩赐——论雄主以哪种方式使用他,他都觉得喜悦而幸福……
于是此刻他不再是帝国上将,而是变成了一个盛着雄主精液的容器,被浇得生殖腔直抽搐……
“啊啊……雄主……呜……太多了……”弗雷恩含混地抽噎着,他被仰面按在床上,双眼翻白、吐出舌头,健壮的身体被内射得一抽一抽,双腿大敞着打开,鼓起的小腹盛满了摇晃的精液。
生殖腔被射满,盛不下的精液从红肿的穴口里缓缓流出,弗雷恩下意识收缩逼口,手忙脚乱去堵,精液却还是从指缝里流了出去。
“流走了……”眼泪从朦胧的金色里涌出,弗雷恩的大脑已经混沌一片,只知道他没有留住雄主的精液,便崩溃地哽咽出声:“雄主,对不起,是贱奴愚笨……”
游遥安抚地摸摸他的脸,不可视的精神触手塞进穴道,撑起柔软的嫩肉,帮弗雷恩把精液塞回穴道。一缩一张的穴道抽搐着吞吃触手,被撑大到可以直接看见里面盛满的精液。
精神触手化为精神力,肆忌惮地钻入弗雷恩的精神海里。
弗雷恩的意识顺从地敞开,游遥在其中自由巡梭。他读到了很多情感:信任,依赖,喜悦,服从——唯独没有怀疑与猜忌。
于是游遥在某个时刻安然地微笑,精神力雀跃流动,在弗雷恩的精神海里理直气壮地横冲直撞,到处留下自己的痕迹。
弗雷恩的金色瞳孔一怔,显出失焦的茫然,身体却开始一阵一阵的抽搐……他的大脑在尖叫着高潮!意识被裹挟着、揉弄着、命令着,送上快感的巅峰……思维与情绪全部杂糅在一起,高潮接着高潮层层叠叠、像狂风巨浪里被高高抛起的树叶,汹涌着不断绝顶……弗雷恩发不出任何声音,彻底淹没在仿佛没有边界、永不停歇的极乐……
不知道过了多久,弗雷恩已经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时,浪潮终于渐渐舒缓。他一抬腿,淫液就泄了闸似的流出来——在边被雄主射精、边精神高潮的刺激下,他又潮喷了好几次。
弗雷恩仰面躺在床上喘息,高级愈合剂起效很快,他的脊背已经没有多少疼痛,只有精神海、鼻尖、穴里、生殖腔里,全身上下、彻彻底底,被雄主味道包裹的安全感。
弗雷恩突然有种落泪的冲动。
不是被肏出的生理性泪水,也不是恐惧和悲伤,而是他此前从未体会的情感,一种酸涨的柔软,随着呼吸搏动。
精神海的浪潮一阵又一阵,渐渐平息,游遥碰碰弗雷恩的额头,叫他的名字:“弗雷恩。”
弗雷恩的声音低沉,不断呢喃着回答:
“雄主,雄主,雄主……”
好像叫多少遍都不够。
“你是我的。”游遥抚摸弗雷恩的眼角,为他擦去不断涌出的泪水。
“是您的……”高潮的余韵中,弗雷恩哑着声音回答。
游遥又按住他的手腕,叠在头顶,把弗雷恩的身体彻底地敞开。饱满的肌肉伸展开来,游遥抚摸这具充满力量与野性的身体,看它温顺地在自己的掌心颤抖。
“你是我的!”他高声重复,语气不容置疑。
你的淫荡、羞涩、快乐,都要是我给予的。
弗雷恩睁大眼睛,他被游遥打开,脆弱的部位尽数露出,以近乎献祭的姿势回答:“我当然是您的……!”
哪怕您给的是惩罚、羞辱、疼痛,我都会虔诚地收下。
*
精神结合的高潮终于退去,游遥缓缓一震,意识像鱼群般跃出海面——于是,清明再度从他棕色的眼睛里涌出。
精神海还与精神力相接着,所以弗雷恩立刻察觉到什么。他跪在游遥身前,仰起头,哑声询问:“雄主,您醒了吗?感觉怎么样?”
游遥没有答话,像是在回忆什么。
随后,他脑袋一垂,搁到弗雷恩的肩膀上。
“我没事儿……让我缓缓。”游遥用额头抵住上将的肩膀,伸手盖住眼睛。
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捂着脸检讨自己。
仗着意识不清,射了那么多,在……上将里面。
还不由分说就进了精神海……但是上将果然没有怀疑过我,之后应该可以更放心了。
……而且,上将哭起来,果然还是很好听。
游遥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直面自己的杰作:
上将健壮的身体被掐得满是红痕,乳头高高肿起,饱满的奶子被蹂躏过了头;腹肌漂亮结实,小腹却微鼓着含满精液,大腿还沾着些淫水……
游遥脑袋一低,又搁到弗雷恩肩膀上了。
“雄主。”弗雷恩轻声叫他,“您还好吗?”
游遥缓缓伸出大拇指,“我好得不得了。就是有点太好了……”
缓了一会儿,他又想起什么,抬头认真道:“对不起,我之前误会你了。也谢谢你,还肯来救我。”
弗雷恩果然又惊慌起来,“不,雄主,不是您的问题……”
游遥微笑着拍拍他的脑袋,“好啦。”
“雄主,贱奴……”弗雷恩压下心里翻涌的喜悦,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贱奴会好好服侍您的。”
游遥弯下腰,和弗雷恩对视,不出意料看见他被烫到似的立刻低头。游遥失笑,“不用这么叫你自己,和以前一样就可以。”
“当然,如果上将你愿意……”游遥抿抿嘴唇,眼里是略显玩味的笑意:“也可以继续在床上用。”
弗雷恩的耳尖瞬间又变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