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遥正陷入天人交战、理智与道德、本能与良知的对抗时,弗雷恩似乎宣布了会议结束。
与会军雌们纷纷起身,游遥隔着窗户,不经意与上将再次对视。
那一瞬间,金色的眼眸十足锐利,其中的威严与强势还未褪去——游遥被那片刻的亮色死死吸住视线,听见自己的本能喧嚣着、尖叫着胜利的声音。
打破他。游遥听见自己说。军服的白金色高洁而禁欲、严丝合缝包裹上将的身体——禁止意淫,禁止触碰,禁止逾越,禁止……一切禁令,都唤起着截然相反的躁动!
游遥大步迈进会议室,与最后一个出去的军雌擦肩而过。扯过上将的衣领,把那双金色的、严肃的、禁欲的眼眸拉近,靠近他合拢的嘴唇,舌头撬开,长驱直入。
然后,满意地看见,严肃和深沉尽数化作一汪春水。
“雄主……”弗雷恩骤然瞪大眼睛,腿一软靠在讲台上,在晕头转向的亲吻中死死抓紧桌角,大脑里炸起大片的烟花。
这是游遥第一次吻他的嘴唇。
游遥松开弗雷恩,视线向下缓缓移动,棕色眼睛里燃烧着欲望。
弗雷恩却突然后退,“扑通”跪在地上。
“雄主。”他嗓音干涩,低垂着头。
游遥怔住了,看出他的不安,不免忐忑起来——上将……不喜欢他这样?
怎么刚刚就直接上头了!游遥暗自懊恼,早知道亲之前该问一句的!
弗雷恩再次开口,声音发紧:“雄主能否允许我……去换身衣服。”
游遥愣了,脱口而出:“别换啊!”
他馋弗雷恩这套军服很久了——刚刚从这个世界醒来那天,直播屏幕里的上将站在台上,高大而英俊的军官,挺拔的白金色军服,那副画面还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
身为一名彻彻底底的制服控,游遥对此本能地口水直流。
弗雷恩放在大腿上的手紧了紧,“……是,本来就是我疏忽了,请雄主责罚。”
“……啊?”游遥把口水咽下去,一头雾水,“等等,罚什么?”
“……是贱奴污了雄主的眼睛。”弗雷恩低着头。
不是,怎么这称呼都出来了?游遥懵了,意识到事情不对,“……什么,为什么污了我的眼睛?”
弗雷恩把衣角攥得更紧,“您曾经说过……”
游遥一听这个“曾经”,内心就警铃大作——指定是原主那吐不出象牙的嘴说了什——
“……我本来就不如亚雌好看,穿上军服更丑了。”
弗雷恩深深埋着头,紧抿住嘴。
游遥睁大眼睛,在内心惨叫一声。
上将!天大的误会!!
天大的误会啊——!!!
原主,你个没品味的东西,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性癖……
弗雷恩说完,五指悄然收紧,指尖用力得发白。
军服是军雌荣耀的象征之一,意味着自己为保护帝国而战。
可是弗雷恩引以为豪的军服,他荣耀与骄傲的勋章,雄主并不喜欢。
哪怕雄主只提过一次,之后也并未禁止他穿,弗雷恩还是想尽力做个合格的雌奴,不在雄主面前惹他生厌。
之前,每次在游遥面前,他就从不敢穿军服,甚至有时,还要抓紧时间换了常服才敢出现。这次也是,本来打算结束会议迅速换掉制服,再去找雄主的……
在会议上讲话时,站在台上沉声开口的间隙,他想到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中,有一双属于他的雄主——正看着自己这身让他厌恶的打扮,弗雷恩就心里一窒,放在身侧的手指不由自主攥紧……
“我喜欢的。”游遥突然说。
弗雷恩困惑地抬起头。
“我喜欢的!”游遥坚定地重复,“弗雷恩,听好,以前说的都不做数。从现在起记住:我觉得你很好看,我也喜欢你这么穿。”
弗雷恩措地直起身体,“贱奴……”
“嘘。”游遥把食指点在他的嘴唇上,“穿着这身衣服,我怎么好意思让上将用这个称呼。”
“上将,你要自称长官才对。”游遥笑吟吟的,在他耳边低声说出一句话。
“……听明白了吗?去吧,就像你刚刚开会那样。”游遥的眼睛亮晶晶的。
弗雷恩听完那句低语,立刻颤抖起来,耳尖红得要滴血,却在竭力平复自己后,依言抬腿,缓缓踏上讲台。
游遥坐在下面,看着弗雷恩站在台上:
军服笔挺而庄重,腰带闪着金属的冷光,勾勒出流畅有力的腰线;
金色的流苏从肩章垂下,绶带垂挂在胸前,烫金的扣子一丝不苟,扣牢至最领口上端。
弗雷恩张口,用在众人面前一贯的、低沉而华丽的声线——
“会议最后一项……”
上将顿了顿,强迫自己冷着脸说:
“……长官的贱穴想吃肉棒了。”
游遥坐直身体,听见自己的理智“轰”的一声,烟消云散。
这明明是他陡生出的恶趣味,却在上将真的严肃地吐出如此淫荡的词汇后,呼吸加重,心跳骤然加快。
他上前一步,命令弗雷恩坐在会议桌上,用手掌卡进上将的双腿之间,让他夹紧自己,手指随着制服的轮廓滑动。
“呃……”弗雷恩浑身一颤。雄主的指尖轻轻滑过腿间,一触即离,激起一阵泛滥的酥麻。
“上将……”游遥的手掌上移,隔着衣服,轻轻挠了挠弗雷恩的胸口——军服硬挺的质感让这轻挠变成若有若的触碰。
“……会议室的军规守则就在墙上,在你的身后。”
游遥声音暗哑:“上将,现在我这样也……符合规定吗?”
“呃……雄主……”弗雷恩把手撑在身后,腰下意识后仰,吐出低沉的呻吟,“啊……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长官,这怎么行呢?”游遥咬住弗雷恩的耳垂,“我也得遵守规则不是吗……除非,上将愿意再为我改一次规定?”
游遥的手指巡梭在制服边缘,擦过硬挺的布料,描摹锋利的线条,眼里是深深的喜爱与迷恋……
手掌覆盖上腰带,游遥顿住了动作,看着弗雷恩的眼睛:
“可以吗?”
弗雷恩抬起头,被雄主的眼神所震颤——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狂热与欲望,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像要将他撕咬着吞噬……
弗雷恩一时说不出话,只觉得要被彻底吞没在那种眼神中,怔怔地开口:
“可以……”
依旧嗓音低沉,喉结微动。
意识的、性感的诱惑。
游遥所有的纠结与挣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土崩瓦解,然后,一触即发。
“那……上将打算怎么改规定,嗯?”
游遥拉开弗雷恩的双腿,让他自己扒住、大开向两边,之后伸出两指,撑开湿润的穴口:“比如,禁止在会议室衣冠不整……上将发骚时除外?”
游遥抬手扇上他的奶子,乳肉被军服裹着摇晃,弗雷恩嫩红的穴口也跟着狠狠抽搐,单单被扇了奶就疯狂收缩,在桌上喷出好几股水。
“又比如,禁止弄脏会议桌……”
游遥压在他耳边低语,“上将的骚穴里的水除外?”
弗雷恩眼角被逼出生理性泪水,扒着双腿的手在大腿留下一道道红痕,“雄主……啊……我、我……”
“禁止在会议室大声喧哗,”游遥挺腰,顶进生殖腔,听见上将下意识把淫荡的喊叫吞咽回去,不由得弯起嘴角,“——上将被肏哭时除外?”
弗雷恩腰猛地一弹,脸颊通红,泪眼朦胧地摇着头,颤声哀求:“啊啊……雄主……呜……求您别说了……”
他受不了似的,要抱住游遥的脖子主动吻他,想堵住那慢条斯理念着军规、又在下一句情揭露自己淫态的嘴唇。
可雄主好像看破了他的心思,顶弄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狠,弗雷恩被肏得不由自主后仰,小腹被顶出肉棒的形状。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雄主,温和下显露出燃烧的热烈……每一次顶弄都前所未有的深,抚摸他的动作几乎带着迷恋,游遥啄吻着他的眼睛,呼吸声交织着加快……
他突然被翻过去,湿热的穴肉绞紧性器,后入的姿势让他的腰深深下榻,精液冲进生殖腔的瞬间,弗雷恩浑身一抖,“雄主,我突然……啊……!求您慢………!能、能……啊啊……”
他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几乎崩溃地哭叫着,胡乱地摇头,射过好几次的雌根再次挺立。
游遥牢牢按住他的后颈,身下动作不停,哑声问:“怎么了……”
“雄主……呜……能否允许我……”弗雷恩突然瞪大眼睛,神情惊恐:“啊啊……!不……要尿出来了……!”
“上将,你的身体好漂亮,”游遥蹭着他的耳朵,低声喃喃,“就在这里尿出来,好不好……”
弗雷恩粗长的雌根忍得一跳一跳,终于在雄主这句话后,猛地一抽,防线彻底崩溃。
透明干净的液体从雌根里排出,淅淅沥沥地溅在桌子上、地上。
军雌的体液都十分干净,说是尿液,其实也只是透明的水。
然而,弗雷恩要被穷的羞耻灼穿了。
在一向商讨正事的会议室里,穿着最严肃端正的军服,边被雄主插穴、边放尿了……
雌根还在控制不住地漏着尿……弗雷恩自己转过身,抱紧游遥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渐渐抽泣起来。
他上半身的军服依旧整齐,线条锋利,绶带勾勒出流畅的弧线,扣子仍然牢牢系在最上端;下半身却光裸着大腿,腿根满是精尿和淫水,穴口紧紧吃着插进去的肉棒。
“上将……真的好淫荡……”游遥目不转睛看着弗雷恩,轻插着性器,撞出湿润黏腻的水声,“现在这个样子……骚穴是不是又想尿了?”
“呜……雄主……对不起……”弗雷恩埋在游遥的颈窝不断抽噎,收紧手臂把自己埋得更深,自暴自弃地再次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