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就这个姑娘不知道,不知道是幸呢,还是不幸呢。
“哎,你掐我干嘛。”时嫣从手机里回神,眼神懵懂地看向同事。
结果对方摇摇头,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真没救了。”
时嫣头顶问号,怎么了?
……
另一边的江姝殄把从A国寄回来的作品清理一遍,小心的摆放好,她看着《散落,轻轻的被她摆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这套公寓还为她专门打造了一个设计台,里面的工具都配备的最先进的进口设备。
一起寄过来的还有她的宠物“龟儿子”,这只龟是母亲送给她的,是一只西非侧颈龟,已经陪伴她12年了,是她在这个世界上陪伴她最久的人了。
“锦,吓怀了吧,现在我们到家了。”她把乌龟放到准备好的缸里,让它先适应陌生环境。
“希望你喜欢这里。”没过半个小时,它又变成了活蹦乱跳的新龟。
跟在江姝殄的身后,她走一步,它移一步。
还记得它刚到她手里的时候,胆子特别小,还没有两截中指大,看她的时候都要从叶子的缝隙里偷偷的看,如今两个手都捧不住了看到她,使劲的扑腾水,欢乐的不行。
给它个梯子就能从豪宅里面越狱,平时也会仰泳躺在水面上,安逸的样子让她羡慕的不行。
“饿了吗?”锦是被她被她开着加热棒一直喂养着的,平时都没有饿过它。
她拿出小鱼干喂它,果然是饿了,一口一个,不愧对它“猪”这个名称。
喂饱之后,便跑到阳台上晒太阳了。
她宠溺的把残渣收拾干净,又给它的新家调整了一下,便躺在吊椅上,跟它一起享受着惬意的生活。
时不时吹来一阵微风,携带着花香,在这安静闲适的环境中,江姝殄缓缓睡过去。
岁月静好,心安逸得。
相比于她的静心,此时的雅苑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白禾青把价值千金的陶瓷杯扔在地上,丝毫不心疼,脾气暴躁“他还没有打电话回来!”
周围的佣人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起,没有一个人敢吱声。
白禾青气急了,“该死,他就这么看不起我吗!”又随手拿起桌边的花瓶砸向佣人,碎片砸到脚边,佣人一片黑压压的跪下来。
碎片将佣人柔嫩的皮肤刺破,却没人敢发出一点动静。
“太太……”白禾青身边的中年妇女轻声开口,“今天晚上还要去傅宅,先收拾一下,也好留个好印象。”
“好印象?”她嗤笑一声,表情不屑“我给他傅家当了两年的贤良淑德的妻子,背后打通了多少关系,可他呢,给我带来了什么。”
说话的是白禾青的乳妈,整个别墅可能就只有她全心全意对她好,也只有她能在如此杂乱的情况下顶着夫人的怒火开口。
白禾青联到这两年傅一洲连碰都没有碰过她,他们的婚宅,他都没有踏进过几次,像是她有病毒一样防着她,她身为妻子还要做出一份恩爱不已的模样,她都要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