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像是香气最浓郁的地方。
原承笑了：“你想进来就进来，想走就走。虞昭，哪有这样的事情？”
虞昭艰难地摇头，“……我放弃加入学生会了。”
原承叹了口气，似惋惜又透着残忍，“可惜啊，你的放弃被本会长驳回了。”
他下意识想要凑近，余光扫过旁边的人，顿了顿，眼底又隐忍地压抑住了。
只能听见他冰冷得不近人情的声音。
“虞昭，我再问你一次，要不要做我的助手？”
原承的目光让他头皮发麻，虞昭干脆撇开脸，眼不见为净。
“我拒绝。”
原承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看起来尤其的可怕。
他盯着虞昭看了许久，然后兀地松开了桎梏住他的力道。
他当着虞昭的面，慢条斯理地从口袋掏出手帕，像是忍受不了脏污一般擦着刚才自己碰过虞昭的地方。
他的金丝边眼镜泛着冰冷的光泽，声音也冷了好几个度，“不愿意那就算了。”
“不过，其他人挺喜欢你的，你就陪他们好好玩玩吧。”
眼见着虞昭的脸色变得苍白，原承嘴角恶意满满的对他扯出一个弧度，不像是笑着的，倒像是一个可怕的警告。
听见原承的话，几个男生立马围了过来，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看看虞昭的脸，又一副故作镇定的样子。
跃跃欲试般……
虞昭怕得发抖，四面都是人墙，他透过缝隙，看见几个女生一边向这边偷看，一边嘻嘻哈哈的出去了，甚至还体贴的关上了门。
“原哥，等会可以录视频吗？”有个男生兴奋的问道。
原承有些不爽，微微皱起眉头，他一眨不眨地看着虞昭颤巍巍的睫毛，在等人妥协，可虞昭根本没看他。
原承咬着牙：“可以。”
然后，在虞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拽着，一把给扔在了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顺势塌陷下去，没有着力点的感觉让少年下意识地扑腾挣扎。
周围的目光变得更加晦暗。
虞昭被摔了个七荤八素，他回过神来，就看见了越来越靠近的那些人。
他看懂了他们眼中近乎直白的暗示，带着四周越来越浑浊又热涨的气息。
虞昭的脸都吓白了，他一个劲的往后面躲，说话都在打颤：“不要过来！你们这是犯法！”
有人嘻嘻的笑：“我们做的什么就犯法了？你说说看，你敢给外面说嘛？嗯？”
也有人有所忌惮，“原哥，要不算了吧。最近出了事，警方的注意力还在我们这边呢，到时候又……”
“怎么这么倒胃口提那些事，宋宇王寰他俩自己做事不做干净，惹一身腥骚，肯定是被人报复了，害人害己，呸，活该。”
“怕什么，没有钱打发不了的东西。他这样的，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是不是呀，小虞昭。”有人坏笑着靠近虞昭，去捉他的脚踝。
原承听见虞昭一声局促的惊呼，蹙着眉头，转身拨开人群。
他蹲下身，直直地看着虞昭的眼睛。
“虞昭，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要不要跟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