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空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姑娘见出了他的窘迫，于是抓起他的手，温柔的说道：“公子是第一次来吗？奴家叫芸儿，公子也可以这样唤我。”
“好的，芸儿姑娘！”李长空见她凑上前来，浓烈的胭脂味让他差点喘不过气来，于是回退了半屁股。
芸儿见状，以为他欲拒还迎还是有些紧张，她内心感觉开心了，是个雏鸟更好玩些。
“哎呀！公子是怕我吗？”
芸儿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长空，红润的小嘴呡了呡，眼神诉说着些许委屈。
本以为李长空会手足措的样子，但没想到他只捏住鼻子道：
“芸儿姑娘，是你身上的味道太浓了。”
他也不想这样子，毕竟眼前的姑娘还算过的去眼，不至于像赤水城那里的歪瓜裂枣。
要怪就怪这鼻子怎么现在这么灵了！
芸儿姑娘脸色一僵，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除了香香的胭脂味就没别的味道了，她每次服务完客人都有洗澡的呀！
憋了半天，芸儿姑娘眼色怪异，李长空也尴尬的看着她。
“芸儿姑娘，不是的，我是不习惯胭脂味，我是指的你身上的胭脂味。”李长空急忙解释道。
看向旁边的师兄们，有说有笑，同时还在违禁边缘反复横跳……
芸儿冷着个脸道：“公子，那就自己喝吧！芸儿就不打扰你了！”
说着就起身离开。
刘道仁还在与怀中女人嘻嘻笑笑，都没有注意到李长空的窘境。
李长空摇了摇头，算了！还是继续吃菜了，在独自喝点小酒，如果环境在安静点就好了。
“芸儿，怎么回事啊？不陪客人出来干嘛？”一个老鸨走过来道。
芸儿委屈巴巴道：“那个公子说我身上有味道，不要我陪……”
好家伙！这变脸速度，如果李长空在场，当时就给她颁发奥斯卡小金人了！
老鸨没有责备她，毕竟一天天接待的客人，什么样式的都有，她这样还算正常了。
“没事的芸儿，等下张灵儿姑娘就要表演了，那些臭男人不会在意你们的……”
楼下喧闹非凡，舞台上光亮变化，外围拉上了一层朦朦胧胧半透明的丝布。
刘道仁也是将注意力转移了回来，才发现李长空旁边空一人。
“师弟！你旁边的美人呢？”
李长空喝了一口酒道：“走了。”
刘道仁立马起身，嚷嚷道：“这怎么行！老子都消费了，人还走！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旁边的姑娘急忙拉住刘道仁的手道：“公子！别急！别急！我去问问情况。”
李长空淡淡说道：“不用问了，我让走的。”
刘道仁恨铁不成钢道：“师弟！我花了这么多钱，怎么就让你只见面不见湿呢……”
李长空愣了一下，好像是啊！不好好玩玩，刘师兄不是亏了！
不对！我反正没亏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