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的一声。
肉袋子被扔到地上，发出碰撞，袋子里似乎装着活物，挣扎着发出呜咽声。
“今天的新货。”老妇人指着袋子，出声。
对面坐着个懒懒散散的男人，抬头看了一眼，便道：“着我看看成色。”
这种人牙子，基本上是个活的他就收，老妇人面上一喜，让自己男人将肉袋解开，露出一张年轻少女的脸。
嘴巴被破布堵着，小口微张，大眼睛扑棱棱的水灵。
人牙子一愣，走上前去在少女面皮上一蹭，放在鼻尖嗅了嗅，称道：“嫩。”
老妇人知道他这是看上了，跟着附和：“正值桃李，可不嫩吗？那这人…”
人牙子搓了搓手指，仿佛在回忆少女细嫩的皮肤，看了老妇人一眼，比了比手指：“十两。”
老妇人赔笑的脸咧得更大，心里算着价，嘴上还不忘道：“这丫头年纪这么小，接客的年份肯定长，而且您还可以亲自调教嘛…”
“哦？”人牙子看向老妇人，听见她低声说，“验过，是个雏儿。”
人牙子心思一动，老妇人乘胜追击：“您看，是不是能再加点…”
瞥了那丫头一眼，大眼睛正直勾勾望着他：“再加三两，不能再多了，有经验的成人也不过这个价。”
十三两，不低了，这可是大户人家买卖奴婢的两倍价，可老妇人还是不大甘心：“您看我们大老远过来也不容易，这来回路费能不能…”
“真扣嗖。”人牙子从腰间解下钱袋，数了几粒碎银给她。
待老妇人伸手，又一刀扎过去：“先说好，验完人以后要是不行，以后这生意可就别想再做了。”
老妇人拢起银子，忙道：“那是，那是。”
人牙子便将袋口一系，扛着朝里走去。
城东荷花巷，开了各式各样专勾男人的窑子，其中数金银窝生意最好，故而才出的起这高价买一个妓子。
不过归根结底，还是人牙子自己看上眼了。
将肉袋子一扔，松开绳子，那袋子从少女身上脱落，露出她被捆绑的全身。
把嘴里的烂布条拽出来，少女小口闭合，即刻就开始求饶：“大哥，我是好人家的姑娘，求大人发发善心，送我回家团圆吧。”
人牙子瞧着她这单纯的蠢样，心里一嗤，却又想着以后估计再难见到，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也不是不行。”
那少女眼中即刻有了神采，忙跪下磕头：“求大人，求大人…”
人牙子蹲下：“我瞧你一路风尘仆仆，身上早一股子馊味，先去洗个澡，换身衣裳吧。”
说着，便伸手过去，刚碰在软胸前，少女怕得往后一缩。
人牙子皱眉：“我是要给你解绳子。”
少女羞红着脸，不再躲，任由男人对她上下其手，解个绳子的功夫，将她前胸与细腰都摸索了个遍。
“浴桶在屏风后，你去吧。”
少女软着腿，站起身，往屏风后走去，说起来，这里看起来比她家要富裕得多，竟是木头镶的房子，还有张床可以躺。
架子上挂着好几件皱巴巴的女子衣裳，少女怯生生问：“哥哥，这里头的我可以随便穿吗？”
屏风外传来男人的声音：“随便你挑。”
浴桶里的水温正好，少女心里暗想，这男人手里估计有点积蓄，住得起这么好的房子。
“下人平日里都会备着水，方便我沐浴，我今日刚回，水还是干净的，你尽管用。”
竟如此贴心，少女心想，自己怕是遇到了好人，便宽衣解开自己粗布麻衣的束带，裸着腿赤足跨进了浴桶。
好温暖，这可比乡下拿凉水冲洗要舒服得多。
她也学着自己听来的在各媳妇口中令人艳羡的富家小姐的模样，在浴桶里泡了个够。
直到屏风外传来男人不耐烦的声音：“好了没？”
少女这才惊觉自己行为不妥，连忙起身，跨出浴桶：“好了好了。”
抬头发现架子上有干巾，便拽下来擦身子，她擦得专心，并没注意身后陡然出现的男人。
大手一下子握在胸前，滚烫的身体贴在少女背后，好像没穿衣服，少女惊呼出声：“啊…哥哥…”
“是我。”男人紧紧抱着她，挺着自己粗长的硬物就要捅进她的腿间。
两个奶子被男人抓在手里，自己一路只能吃窝头充饥，本就没什么力气，这下子更是动弹不得。
“不要…哥哥…好哥哥…求你放过我…”
但凡被男人干过，她也说不出这种话，人牙子摸向她雪白的腿，赞道：“听说你靠浣衣为生，怎的皮子还这么白。”
掌贴在腿根，将她站立的两腿分开，从臀缝摸入，一把贴在腿心深处的女穴。
“这里没被男人进过？”
“啊…啊…哥哥…”少女没有什么经验，轻易就被大手揉得腿脚发软，“这不是…只有婚嫁以后…才会跟丈夫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