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器官,还被不太熟的人先自己一步看到,还一来就是三个人。
纪源决定这周末绝对要拜拜本地的进口的各路神仙。
但他先得面对今早和蒋安睿上同一节早八课。
那老师是个要求现场扫码签到的事儿精,纪源没法逃课,就没法逃掉那貌似痴汉且看过他小批的告白男。
但没关系,因为是整个系的大课,阶梯教室届时几乎满座。
纪源那么低调的人,想躲起来很容易,蒋安睿不见得会发现他。
信心满满的纪队长安慰过自己,进教室照例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趴在桌子上补觉。
蒋安睿今早仍习惯性地从后门走进教室,一抬眼就看到纪源压着自己的手臂,睡得正香。
早晨的阳光还不算刺眼,给纪源的黑发绕了圈浅色的光晕,却不会显得他背光的脸颊暗淡,反是把这张睡脸映得格外柔和。
没有了昨天那种夹了点刺的、自我保护的尖锐。
“诶,我不敢跟他坐啦……”旁边两个男生推来推去的,眼神不住往那个惹眼的角落里瞄。
“快点,不然又抢不到纪队长周围的座位……”
一群花痴。扭扭捏捏。
蒋安睿揉了下后脑,本要拐弯的脚步直直朝纪源走去,很不客气地挨着他坐下。
然后他听到了几声不大不小的叹息。
坦然自若地扫视了整个教室,蒋安睿发现自己似乎成为了许多人的眼中钉。
接着他又听到一句,“……旁边那帅哥看着好凶,我们还是别坐过去了……”
呵。蒋安睿凉凉睨了那人一眼,吓得人家又往前挪了几排。
身体右侧暖融融的,像有个小炉子烤着他。纪源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往左侧冰凉的墙壁上缩了缩。
但那温度如影随形,烘得纪源后背冒了汗,挤压在折叠椅里的臀腿也热乎乎的。
中间被两层布料裹着的皮肤上,也渐渐渗出汗水。
小汗滴凝成大水珠后,就马不停蹄往地势低洼的地方滑去。
“哼……嗯……”纪源只觉得腿间又开始发痒,汗珠滑动时,带起一阵酸麻。
睡意堵得脑袋迟钝,却不妨碍他两条腿并在一起,小幅度地蹭来蹭去。
但这不过隔靴搔痒,聚集的酥软沉在他腿心深处,似乎还在肿胀着膨大,坠得他那处的皮肉都有些疼。
“痒……”红润的嘴唇开合,吐出很轻的一个字。
但蒋安睿听到了,他目不斜视看着笔记本电脑,余光注意着纪源,还微偏过头去问,“哪里?”
纪源先是舌头又伸出来刮了一下嘴唇,留下清亮的水渍,而后才含混不清地又嘟嚷出几个字:
“小……批……唔嗯……”
哪里??
蒋安睿的拇指用力按下数十个空格键,不敢置信仪表堂堂的纪校草口中会说出那两个字。
篮球校队多是直男,蒋安睿在里头听得荤段子不少,但那些人自己又没长——
“小,唔批……好痒……要挠……”旁边这人还在睡梦中翻来覆去地小声念叨。
妈的,什么情况,这是要自己给他挠吗?
“啧。”蒋安睿眉头紧皱,惹得前桌几人好奇(趁机)回头,又被他一记眼刀瞪了回去。
看纪源难受得脑门儿上都出汗了,蒋安睿纠结再三,心一横,决定把这他妈的破事解决了再说。
就挠一下嘛,大家都是男人,帮个忙挠个痒怎么了!
不过他也没好意思直接上手,而是在笔袋里拿了块没怎么用过的橡皮,嘟嚷了句“抱歉”,朝纪源磨蹭不已的腿间伸去。
橡皮轻而易举地陷进一块柔软之中,让蒋安睿即便是隔着块东西,也仿若径直摸到了细腻的绵软,以至于指腹情不自禁摩挲了一下。
“唔……哼……”梦呓般的喘息像是血泵,使他心如擂鼓,大脑还没发出指令,手腕已经转动起来,不一会儿就找到了那处奇妙的凹陷,轻而快速地揉搓起来。
昨天晚上他看得不是很真切,印象深刻的其实是纪源溢出裤缝的丰挺臀肉,只有在庄历州没出息咽唾沫时,他的目光才局促地移向别处。
这一移,那一闪而过的粉红色便在他脑海中挥散不去。
——说起来,纪源好像是我舍友啊?
庄历州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意味深长。
让蒋安睿手痒痒,觉得庄历州那张假惺惺的面具脸很适合挨一拳。
橡皮摩擦蚌肉的力道蓦地加重,纪源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压抑住呻吟,不知道身旁这人怎么就粗鲁了起来。
他在那手探过来的时候就醒了,但意识还不算很清楚,只知道有东西嵌进了腿间,挤着他小批的嫩肉重重摩挲,把棉内裤按进湿滑的淫水里,来回拉扯他的阴蒂。
是的,阴蒂,纪源模糊记得高中课本上的那幅女性生殖器,上边就有粒小巧的肉珠子,缀在软绵绵的花唇之间。
而现在他潮湿滚烫的肉珠子,就在被冷硬的橡皮搓揉磨碾,像是一个荒唐的误,正亟待被擦除似的。
但是这也……太快了,而且,怎么……擦得这么用力!
那只肤色稍深的手骨节极大,捏着块小橡皮,手背条条青筋都绷出来了,显示出局促和紧张,速度却一直在加快。
纪源的腰哆嗦了一下,黑压压的睫毛扑簌着,眼尾开始泛红,指甲也不禁掐住手心,因这明目张胆的性骚扰浑身僵硬。
但他的耻骨却是不受控制地向前迎合,挺着开始抽搐的逼肉往橡皮上撞,都快把人家手指吃进花唇里,让花蒂被些微压扁。
但雌穴又急匆匆远离,肉珠飞速弹起,在微张的软缝间东倒西歪地颤抖。
隐秘的雌口颤栗着张开,如新开凿的泉眼一般,透亮的水液一股股泌出,让橡皮与肉蒂的撞击愈发顺畅滑软。
那大手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橡皮停留在湿软蚌肉间,专注于膨硬的一点上,跟拨弦似的飞快捻搓,快到似乎都能听到水液翻搅的声响。
不行……要、又要——高潮了。
纪源捂住嘴,差点叫出声来。
比昨天磨凳子时更激烈的快感猛地冲向他的大脑,在顶端如同烟花一样绽开,一朵接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