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源心灰意冷地趴在床上,等着庄历州对自己实施强暴,还自我安慰,至少男狐狸精是个看着就挺会的理论大师,所以他的初夜应该不会太痛苦。
庄历州却是又被气笑,在他左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你就是这个态度,所以给祝尤打了飞机,又让蒋安睿摁着玩了逼!”
要不是今早在纪队长衣领下藏了窃听器,庄历州真不知道他是如此来者不拒。
——本来还以为早上两人的亲密是特别的。
纪源蹙眉,虽然疑惑庄历州的消息渠道,但还是想吐槽,这家伙现在真的很像被戴绿帽的妻子,只是他没敢进一步刺激犯人情绪。
“可是……我今早也给你打了飞机。”纪队长抿抿唇,暗示庄历州要懂得知足。
“讨价还价?”庄历州的第二个巴掌甩在他右屁股上。
火辣辣的刺痛让臀肉紧张地缩起,但纪源却感觉腿间愈发潮腻,下体烧起灼热感。
庄历州也注意到了,那两块绵软润泽的蚌肉震颤着,是被晃动的臀丘带起了微小的肉浪。
而细红的肉缝顶端,阴道口的位置,正缓缓溢出大颗晶莹剔透的淫液,像是肥软的小叶子间裹不住的露珠。
“哧,阿源说着怕痛,倒挺喜欢被打屁股的?”庄历州嗤笑,手掌碾在开始发热的巴掌印上,抓着丰润的臀肉往上推,把下边小巧的蚌肉拉长扯开,露出小阴唇和翕合的肉口。
被膨软花唇兜住的晶润水液没了阻挡,一下子顺着绽开的细缝淌到胀硬的肉蒂上,瞬间在被单上洇出湿润的深色水痕。
庄历州两指直直插进红润的雌口,指甲陷进温热的嫩肉里,上下左右撑开,又同时用拇指去抠那颗被压在床上的扁圆阴蒂,“被蒋安睿玩了这么久,还这么敏感吗?”
刺疼麻痒的感觉让纪源不住地深呼吸,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快,在被挤压的胸腔里撞得他头晕。
听到庄历州的问题,纪源喘了口气,“呼……也没、玩很久……”
“啪”的一声,他温柔的好舍友又往他屁股上招呼了一巴掌,嗓音沉得发冷,“你还嫌不够?还想跟野男人疯多久?”
这几巴掌其实打得不重,也不知道庄历州是怎么用的巧劲,纪源的臀面只觉得一阵劲风蹭过,身后就热乎乎的开始发烫,刺刺痒痒的,从臀尖一直酥到了花蒂尖儿。
在这样的刺痒当中,那两根指头又往里捅了一个指节,粗硬的关节剐开细嫩的内壁,借着丰盈的汁液往里搅动挺进,却没有带给纪源满足感,而是催生了蛰伏下去的空虚。
纪源臀根不住颤栗,想要躲,却被庄历州压着大腿,只好上身不停扭动,“唔……好痒……”
……怎么,总在门口打转,如果再进来点就好了……他嗬嗬喘息,闭起湿润的双眼。
单薄的上衣被他蹭动的动作掀起,露出一截冷白色的窄腰,在小夜灯橘黄的暖光中白得像会发亮。
流畅细长的背线一直延伸至尾椎骨,与臀部圆润的弧度交相呼应着,组合成诱惑的线条,让人十指大动。
于是庄历州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一连在纪源的臀根和小批底部扇了十数下。
小骚货!扭这么骚!还流这么多水!真是招打!!
“啊!别打、啊……唔!哈嗯……”纪源一开始被他这大张旗鼓弄得还有些慌乱,但庄历州的巴掌甩到蚌肉上后,他的喊叫却是变了调。
花唇被扇得又热又辣,指腹一碰就刺痒酸痛,但隐蔽的甬道深处却源源不断泌出粘液,把庄历州的掌心都给打湿了,之后每扇一下都会在纪源的皮肉上甩出黏稠的小水滴,弹出短短的银丝。
庄历州被他这欠打的勾人样子扭得受不了,性器早已蓄势待发,胀红发疼的龟头抵上他滑溜溜的腿心。
热烘烘的硬物磨着肿疼的阴唇,碾在颤抖湿滑的细小肉口上,运势撞了几下,却总在最后关头滑进水润的花唇里,滚烫的棱角直往哆哆嗦嗦的肉珠顶撞过去。
“唔啊!呼……嗯呼……”被填满的欲望早先便由蒋安睿挑逗了起来,此刻经过庄历州耐心的搓磨,已然达到顶端。
纪源张着嘴,舌头在唇齿间来回蠕动几次,最终颤巍巍地抵在牙齿上,“进、进来……”
那根硬热的性器又狠狠摩挲了好几下他的花唇和花蒂,在他浑身战栗、逼口失禁般漏水时,庄历州俯身,湿热的嘴唇贴住他的耳廓。
“阿源,大点声,你说什么?”
浑润的嗓音带着些沙哑,纪源耳根滚热,忍着舌尖的抽搐,喊他的名字,“庄历州……你进来吧……”
细碎缱绻的亲吻落到他汗湿的颊侧,一路来到润湿的唇角,火热的舌头勾了勾他的嘴唇,庄历州轻声说,“可是没有润滑油,也没有安全套诶,阿源那么怕痛,怎么办?”
那双大手推着他的腿,让他分腿跪着撅起臀部,纪源浑浑噩噩地由庄历州把两个枕头一齐垫在自己脸下,一边承受身后那根炙热越来越用力地搓碾阴道口和阴蒂,一边小声回应:
“那你、你……对我温柔一点……”
伞状的龟头凶蛮地整个嵌进被搓磨开的穴口,戳刺在脆弱的处子膜上,还在被动情的穴壁挤压着往里推。
窄小的薄口被一下子撑成原先的五六倍大小,入口一圈泛白到几乎透明,一直在涌流的透明穴液都被堵在了雌道内,只留一层亮晶晶的还挂在两人相连的性器上。
庄历州心里惊诧那层软膜还在,但事已至此,还是两手牢牢抓住纪源的胯骨不让他扭动挣脱,却不禁软和了许多,温声道,“……但是我忍不住的,阿源就原谅我粗鲁吧。”
“就像,我也有尝试,原谅阿源在外面找情人一样。”
庄历州话音刚落,毫不怜惜地捅开那层薄膜,接着就挺胯摆腰地耸动起来!
粗硬鸡巴上虬结的青筋刮过柔嫩的穴肉,把层叠褶皱中充沛的水液都挤碾出来,冲开细红的血丝,润滑愈加凶狠的抽插。
“啊啊!”尖锐的刺痛让眼泪夺眶而出,纪源咬紧后槽牙,却控制不住那被入侵的软穴殷勤地吸住庄历州的鸡巴,把那性器小口小口地往里咬。
绷着腰腹,处子膜被破开的痛楚让纪源脸色有些苍白,拷在腰后的手也紧绞在一起,掌心被指甲掐出半月牙的形状。
但庄历州很快覆手于他两腿之间,温热的掌心飞速搓揉花唇和花蒂,让他一再放松缠紧的嫩穴,把血脉偾张的鸡巴一点点吃进去。
“唔呼……呼……好酸嗯……别揉了呜……”窄小细短的阴道被完全塞满时,纪源只觉有滚滚热液流经肺腑一般,胀得他不自觉前后晃动了一下腰臀,想躲开庄历州在他雌穴上点火的手指。
但他摆动的幅度却像在主动吮含插进穴道里的性器,庄历州骂了句脏话,扣住纪源的腰,快速摆胯挺身顶肏起来,在鲜嫩多汁的窄穴里捣出“啾啾”的水声。
粗壮的茎柱从最初的小幅进出,渐渐变成抽出一寸肏进半寸,到最后只留半颗瑰红色的龟头卡在雌口处,接着被淫液涂得油光水滑的鸡巴几乎整根用力捅进。
庄历州亲着纪源的耳廓,哑声跟他说,“阿源里面,又紧又热,好会吸……我得费好大力气才能抽出来,嗯……”
“每次肏进来的时候,阿源的小逼就收缩着咬住我的鸡巴,呼……夹得、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