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先前更加高频的震动挤压仿若是要磨破他的奶尖和花蒂,层层酸软快意不出几秒便堆叠到崩塌的阈值,使穴口不自觉夹得更紧。
但那根自有想法的人工按摩棒却在此刻横冲直撞地往他最敏感的痒处夯打,轻重交替,缓急不定,出乎意料的频速让纪源难以招架,只能收缩臀肌艰难地吞吐。
“嗯、嗯唔……啊……”将要崩溃的酸痒压在他的胸口,扯着脏器往小腹上坠,和勃起的阴茎一起东倒西歪地甩来晃去,似乎在下一秒就会喷涌而出,却磨磨蹭蹭堵在幽深的某处。
而此时办公室的门把手被按下,纪源只来得及转身,却被祝尤拽着手臂压住小腹,穴心靡软的酸涩用力坐在滚烫的鸡巴上。
“嗯啊!”白炽灯亮起的一瞬间,纪源蹙眉垂眼,腰臀颤栗,高高翘起的阴茎前端射出一股清亮的腺液,喷了来人一脸。
完了,要被退学了,早知道就不陪祝尤玩了。
然而在短暂的寂静后,他便听到祝尤拖长音,“所以,是他拿走了主人的第二个处女吗?”
蒋安睿愣了两秒才仓促关上门,脸上的黏腻液体还在缓缓滑下,从他的下巴滴到地上。
他看见纪源倒在祝尤身上,由于高潮而法维持镇定的表情,还要张嘴吸氧吐着舌尖,口腔中盈着晶亮的涎水。
挺翘的粉白阴茎下方是饱满润泽的花唇,湿哒哒地抖动着,中心夹着的秾红花蒂上还覆着层雾白色的膜片,以肉眼难察觉的速率震颤不停。
——所以纪源在会议上才会发出那种声音。
而那变态还要撩起纪源的上衣,掐着白皙的乳肉把同样贴着圆片的奶头挤出指间,示威一般把纪源又顶出破碎的呻喘。
“回来拿落了的东西吗?”祝尤一早便看见蒋安睿位子上的那块手表,守株待兔后满意地让他撞见纪源被自己侵占的场面,畅快挑衅,“动作快些吧,不要打扰我们。”
蒋安睿这种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强横个性,哪里能忍纪源被这样分享。
“还是说,你要一起来?”
捏着胸乳的两手转移到嫩白汗湿的腿根,撇开花唇抚弄娇红的肉褶,蘸着汩汩的稠液搓揉,进一步诱得雌口张合,似在声地表示欢迎光临。
纪源惊诧地挣动,却又挤出几颗淫液滑到腿上,“祝尤!”
你真他妈疯了吗!
“主人,你觉得他敢……”学生会长嗤笑声刚落,就被前方一个蛮力撞得往后退,大腿极重地磕在会议桌上。
他吃痛闷哼,抬头要骂,却见几根手指拢过纪源的耳朵,稳稳扣住乌黑的后脑,蜜色的手指在嫣红的脖颈上方很是碍眼。
蒋安睿没有如他预想那样摔门而出。
这该死的野东西在吻他的人。
“唔、嗯……”纪源今早就知道自己掰不掉蒋安睿的手,但他还是下意识抓住那凸起的宽大指节,反像主动与这人亲近。
湿热的唇舌难舍难分地交缠在一起,滋滋啾啾的淫浪声响晃荡在安静封闭的空间内,进一步提升几人体内的灼热。
一根完全膨胀勃起的狰狞性器破开润湿的阴唇肏入雌穴,缓慢而坚定地一路行进,直到将阴道和子宫都撑到变形,完全变成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
但那水漉漉的小逼似乎还吃得下,啵唧啵唧地嘬吮蠕动,与一壁相隔的另一根粗硬拥挤在同样狭小的穴道内,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脉动。
纪源瞪大的双眸像是两池水,眼泪悄声息地漫溢,越来越热,烫得蒋安睿觉得自己仿佛会被灼伤。
他一点点吻去纪源眼尾的泪珠,带着淡淡咸味的嘴唇复嘬了嘬粉色的舌尖,而后垂眸俯视,瞳仁里压着纪源难以理解的情感。
蒋安睿的声音像被砂纸磨碎了,粗糙地滑过,“纪源。”
“来者不拒,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