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源站在宿舍走廊上,下身因为走路摩擦而把那两块脏兮兮的内裤碎片吸得更深,肿得通红的穴肉稍微一动,就火辣辣的刺疼。
但他还在门外犹豫,该怎么面对庄历州。
虽然祝尤疯疯癫癫,蒋安睿暴怒常,但庄历州绝对是最阴晴不定、最难对付的那个。
不然也不能昨晚二话不说把他小处批给破了。
不过纪源现在两个处都给破完了,生气黑化的庄历州还会怎么刑,真是难以想象。
纪队长抿唇——想他小心待人、谨慎处事,从不留情花花草草,怎么有一天却落到要担心情杀的下场。
回忆起昨夜庄历州眼中的阴翳,他甚至在考虑返回学生会办公室,和那两个精神病一起拖地。
果然还是去外面酒店躲几天比较好吗……但是后天还有训练……被抓到应该会有更过分的事……
纪队长轻声叹气,思虑之后还是掏出钥匙开了宿舍门,却没有迎来预料之中的暴力壁咚。
纪源打开灯,房间里空空荡荡,并不见庄历州的身影。
……难道是要他自行闭门思过?
没思考出原因,纪源决定趁机处理一下惨烈的小批。
只是刚褪了裤子,在马桶上坐下,卫生间门就被敲响,未等他回应,庄历州已经推门走进。
四目相对,纪源:“……”
他好恨自己习惯一个人生活,坐马桶的时候都不记得反锁。
庄历州一手拎着个塑料袋,面上似笑非笑,“去了校医室?”
纪源扫视过那个袋子,脑中闪过庄历州可能会用到的作案工具,斟酌着开口,“……本来是可以去的。”但被祝尤截胡了。
庄历州但笑不语,三两步走到他面前,自然而然地撩起他的T恤,目光投向还粘在乳头上的透明贴片。
球形的乳珠肿大得不成样子,被软胶紧攥着,透出带有水色的光泽,翘立在臌胀的白皙胸乳前,仿佛新鲜奶冻上点缀的石榴粒。
还是有包装的那种。
庄历州眸光一暗。
果然是有定位装置,纪源才会被祝尤掌握行踪。
开会时大部分人不懂纪队长那声轻喊意味着什么,庄历州自是一清二楚,说要带他去校医室,却被立刻打断。
纪源目不斜视地起身离开前,挣脱了他的手。
待他走出行政楼后,想打电话问问纪源在哪,却从监听器里听到学生会长的声音。
而后又来了蒋安睿。
在会上放窃听器时,庄历州都没料到,纪源一天行程能如此之满。
并且极度后悔昨晚没把纪队长绑走。
要能胃口大到一下吃那么多,了不起的纪队长何需他多余的心软。
庄历州发散思维,推测出或许是贤者心态影响了他关小黑屋的速度。
纪源看他嘴边浅淡的笑容,上身僵硬地稍微后倾,与庄历州冰凉的指尖若即若离。
“……呃,我想先洗个澡。”
暗示庄历州非礼勿扰。
“我帮你。”庄历州把塑料袋放到洗手台上,按下消毒洗手液,细致地搓揉。
“不要拒绝我,纪源。”紧接着的一句,把他的拒绝堵回喉中。
被叫大名的一瞬,纪队长心尖儿一抖,很有小时候课堂睡觉被班主任抓包的刺激感。
等他迟疑着说了声“好”,庄历州已经戴上了刚买来的医用橡胶手套。
纪源紧张地要站起,却被按住肩膀又坐回马桶上,看庄历州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扣上两个腿环。
“先把你小情人们的东西弄出来吧。”
说话间,庄历州已将这对腿环之间的银链绕到他颈后,纪源被迫吊起自己的双腿,把光溜溜的下体暴露完整。
垂头丧气的阴茎下方,小馒头似的花唇肿得宛如二次发酵,变成极为膨胀饱满的樱红色,将中心的细缝拥挤得现出更深的阴影。
然而,即便大腿这般敞着,艳红的逼缝都没有咧开的意思,反而让藏匿于身下的后穴口整圈露出,熟烂糜红的颜色较雌口只深不浅。
庄历州倒了些润滑油在掌心抹热,拨开肿红的蚌肉,湿热润滑的两指齐齐进入一个指节,便摸到布料潮腻的边角。
确定雌穴没有破裂、还会谄媚吮吸之后,庄历州面上笑意又淡几分,另一手把红艳艳的花唇掰至腿根,插进的手指变着角度扣拽住那布料,缓慢向外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