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流一波一波撞在软糯的内壁上,在子宫壶底打了个转,卷起一层又一层的稠液。
庄历州神色不明地抽出橡胶管,合拢不及的鲜红雌口内瞬间涌出狼藉不堪的浊液,哗啦啦砸进坐便器内。
纪源的小腹隆起一个暧昧的弧度,撑得腹肌都轻微扭曲,宛如一个倒扣的浅底白瓷碗。
庄历州掌心一按,微胀的鼓包瘪下去几分,闭合的粉红肉阜被外冲的水流破开一个小洞,堵塞在甬道中的混乱浑浊噗噗射出。
视腿上的大片黏腻,庄历州再次将细软管塞入热乎乎的花心,灌满逼仄的子宫。
来回数次,从纪源体内喷射出的不再是浊液,而是透明澄澈的清水,庄历州又如法炮制清理过后穴。
接着他脱掉纪源的上衣,又除去自己身上脏污的衣裤,给两人擦净了身子。
体内的燥热与愠怒被潮湿的水蒸气凝结成奔流的欲望,在把纪源抱到床上后,庄历州却没着急侵占,而是摩挲着他被吊起的双腿,垂头吻住他的脚背。
透白的皮肤上,青紫色血管清晰可见,纤细蜿蜒,直过踝骨。
庄历州沿着他经脉的方向舔舐,印下一枚枚淡红的吻痕,纪源的脚背上霎时像是有山茶花簇放,一路开到大腿。
到了会被衣物遮盖住的地方,庄历州的吻是抑不住的粗蛮,纪源的腿根被他反复咀嚼啃咬,细皮嫩肉在唇齿间被搓磨成各种形状。
干干爽爽的花唇也被吸进口中,由舌头自上而下地逡巡过,染上肿红以外的另一种艳色,团团簇簇围绕在花核与阴口四周。
甜丝丝的味道愈发浓郁,庄历州用鼻尖蹭了蹭濡湿的肉蒂,对着泌出剔透粘液的雌穴喘出几口热气,却是叼住了纪源软趴趴的阴茎。
昨夜开苞时,庄历州看得分明,纪源的鸡巴活像个古板的摆设,只会随他肏穴的动作一齐摇摇晃晃,毫勃起的迹象。
但刚才庄历州摸了一下,海绵体有些肿胀,铃口处还有从纪源体内溢出的黏液。
是谁把他肏硬过,可能还肏射了,用的还是后面。
也是,不然蒋安睿和祝尤难道要挤一个逼吗?庄历州的脸上没了笑容。
白净修长的手指刺入肉嘟嘟的后穴,很快在拥挤的嫩肉中找到一块异常的柔软,搓磨着外圈的软嫩往内揉了一会儿,庄历州舌头上的龟头膨大起来,温度也逐渐升高。
他嘬出响亮的滋滋水声,在纪源完全勃起后,舌尖把赤红的冠状沟描绘了两遍,又去舔拨肿胀的根部,而后放松喉口把整根性器吞入。
紧窄的穴口也蠕动着吮咬起来,山峦叠嶂般丰厚的肠肉挤在宽大指节周围,拥着庄历州的手指往前列腺上推。
“嗯、嗯……”纪源下意识地扭腰挺胯,脚掌踩着庄历州的肩膀,十颗粉润的脚趾蜷起又舒张,跟腱处绷出流畅的窄线。
他失去了意识,身体之中的酸痒却是轻车熟路地化作剔透的汁水,从翕张的软穴口漫出,落在庄历州的指节上,接着糊腻腻地往床单上滴。
“阿源是哪个逼比较饿呢?”庄历州在他龟头上亲出些啾啾声后,轻声细语着,又嘬着他起伏的腹肌,来到白软的胸脯边。
两捧胸乳下的弧线晕着浅浅的阴影,很快被吮出的红痕代替,吻迹自几个方向延展至秾粉的乳晕旁,饱和度比奶头都要艳丽些。
牙齿咬住湿哒哒的按摩贴片边缘,庄历州用嘴把透明硅胶撕下,嫩粉的乳晕被拉扯出小尖角,弹晃两下伏回原地,也没逃过庄历州的犬齿,往乳尖和乳腺上划刻。
“哼唔……嗯……”纪源轻哼着仰了仰脑袋,赤裸暴露的喉结又招来庄历州啃噬舔吸。
他抽搐地蹬了蹬腿,印着深深浅浅吻痕的腰身却被两手箍着往下拽,后穴倏地吞到庄历州的指根,收缩张合不止的稠腻花口也扣上了庄历州的伞状龟头。
“吃了一晚上鸡巴,这两个骚逼都还饿得流口水,又把床单弄湿了。”庄历州抽出水淋淋的指头,语气略有宠溺与薄怒地责怪。
“阿源真是个骚货荡妇,要装满我的精液才舒服。”
像是能听懂他的话,两口红艳艳的水穴羞赧地嗫嚅,腼腆地挽住手指和鸡巴往里扒拉,湿黏的淫液几乎要泡皱庄历州的皮肤。
粗喘一声,庄历州跪坐起身,两条结实的大腿托住纪源的屁股,让他的阴阜颤巍巍地向上袒露,肉鼓鼓的蚌肉进一步展开。
“看来是女逼先等不及了。”庄历州盯住水红色的阴道口,一个摆胯,挺硬的鸡巴便噗嗤一声没入,长驱直入顶撞到靡软的子宫颈。
“嗯!唔……”纪源双手在肩侧紧握成拳,庄历州瞟了一眼,看到他掌心陷出的月牙痕印,倾身掰开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
胀硬的鸡巴从容不迫地律动了几十下,把细软的宫颈顶开一个尺寸合适的肉洞,那薄孔便食髓知味地缩合吐纳,吸引赤热的龟头卯足了劲往滑嫩的湿软上凿。
雪白紧致的肉臀被大腿肌肉拍得颤抖出绵延不绝的肉浪,纪源被庄历州肏得身子不住前后耸动,软弹的胸肉也跟着一起晃,殷红的乳果在空气中甩出残影。
庄历州看得心悸,却是一手抓住他两只腕子压制好,空出一掌往纪源晃悠悠的乳肉上扇,温润的声音中包含冷意。
“真是管不住奶子的浪货!”
“时刻都离不开鸡巴,敞着逼被干得到处流水!”
白嫩弹滑如鲜奶布丁的胸乳上,瞬间浮现出几条交的指印,奶珠原先就被吸吮玩弄得膨硬,如今承受了数次粗暴的扇打,又肿大半圈,却只能继续狼狈地跃动。
“啊……唔啊……哈……”纪源眼角渗出细小的泪珠,挂在浓密的睫毛上,将落不落地坠着。